袁洁见到年初晨终于出现时,冷嘲热讽随即毫不客气砸向她。
年初晨也能预料到袁洁会对她有这么深的敌意,这并不意味,一早就料到的。
“去公关这些事,本来就是袁特助你的分内事!各司所职,你有你的工作,我有我的事情,哪怕是目前公司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无愧于心,一切都是按照程序来的。你在背后做什么小动作,我是管不到你,但是,你要知道,你所做的一切,是在毁了单俊的心血,对于一个你爱的男人,你在背后却给他捅刀子,这就是你的爱,真奇特。”年初晨仍旧相当的平静。
尽管抓不到袁洁的把柄,可年初晨却知道袁洁一定在背后做了一些阻碍这个项目的事情。
袁洁忽然面对年初晨这么一番话,霎时间面色惊异,心跳也如雷的蹦跳,“你……好你个伶牙俐齿……自己做了对公司不利的事情,还想赖在我的头上……你们……你们过来评评理……”
袁洁在万般无助,心虚的情况下,急需找同盟来帮忙,原本那些长舌妇的女人,被刚才年初晨批评了一顿之后,都默默不语了。
“闹够了,就别在这丢人现眼,公司不是战场,是大家齐心协力为公司,为自己谋福利的地方。”
年初晨说完,便进了办公室,留下袁洁一个人愤愤然的站在原地,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安慰。
其实,大家心里都很清楚年初晨的这番话说的都是理,似也在自我反省那般开始投入积极工作中。
小嘉由衷的佩服年初晨的魄力,没想到年总监不说则已,一说就惊人了。
“总监,你刚才太棒了!”
“小嘉,有听说刘小同的情况吧,据说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脱离危险期,命在旦夕,就算是脱离了危险期,也只可能是植物人了。这件事情先不论谁对谁错,刘小同是最无辜的,你联络一下头,强烈要求他出来见个面,一起讨论赔偿的事宜。”
年初晨也很烦恼。
这个件事情其实不是赔偿多少能摆平的,只是想让伤者的家属心里稍微平衡一点。
“可是,头还是联络不到,这一次,索性关机了。”小嘉握着电话,很为难的道。
年初晨也陷入了困境中,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好,现在媒体追着喊着要他们给出解释,可目前如何做解释?
年初晨甚至都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就只知道刘小同就从工地上摔了下来,在冥思苦想了一番后,她觉得自己非常有必要去工地事故发生现场亲自去看看……
“总监,恐怕不妥,这个时候去很危险,说不定还有媒体守在那儿呢。”小嘉不同意她去。
“即便守在那儿也没办法,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我不去做,到时候单俊回来也同样要去做,我不想我捅出来的事情,让单俊去收拾,走吧,如果你方便的话,就陪我一起去;不方便的话,你留在公司处理事情。”
年初晨当然也深知去工地的危险,不勉强小嘉跟去。
而小嘉倒很敬业,“总监,我陪你去,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单俊虽然帮她选择了一个错误的工头,但是小嘉这个助理,还是帮她给挑对了。
zeis公司离弘信施工的工厂事发地有一定的距离,在另外一个邻近城市的郊区,大概需要四五个小时的车程,等到聂凌卓听说年初晨和助理已经自顾自的,单枪匹马去了工厂时,聂凌卓也是方寸大乱,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那么不听话,千交代,万交代,她还是那么的冲动去了……
“少爷,该怎么办?”阿义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我打电话给徐正宇。”聂凌卓急得手心下也冒汗,年初晨这一次去根本就是凶多吉少,工厂地是那些工人的聚集地,如今在头的煽动下,一个个对年初晨恨之入骨,怎么可能会善待她,听她的解释。
徐正宇接到聂凌卓电话时,是带点吊儿郎当的口吻,“终于想起我,要请我喝酒了!不过在请我喝酒之前,我得确定你是不是真的和年初晨那女人散了……你要和她那样的在一起,别说降低了你的档次,连我的档次也一并降低了。”
“别说废话,我是要你帮忙的。”聂凌卓打断,语声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