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柳夕,月婵慵懒的靠在椅子上,清声说道:“凌大盟主看完了这场主仆情深,也该偷笑够了,进来吧。()”
“呵呵呵……”
凌逸辰一闪身,顺手将宫门合上,所过之处烛火自动熄灭,直至榻前。
“没想到公主也会耍这等手段,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假正经呢?”
月婵自动屏闭掉无聊的话,反正她自己知道是不是正经的话,何必解释,“凌大盟主,刚才我将你从这房间里逐出去,又回来干什么,难道你还没丢够脸吗?”
“那你刚才用手在空中划了一个圆,不是让我回到原地吗?”凌逸辰捉住她不安份的小手,放在嘴里轻轻啃噬起来。
月婵慵懒的看着他,不疾不缓的说道:“我刚上厕所嗯嗯,还没净手。”
“……”
凌逸辰眼睛瞬间放大了两倍,手指还在嘴里,逗得月婵‘哈哈’大笑。
“你……”
知道被耍,凌逸辰就势就是狠狠一咬,痛得月婵连忙收回手指,嘟起了小嘴,“你还不是一样,为了跟我*欢,把君府还扔在后面。”
“你不也是为了跟我*欢,费了这么大的周折把萨孤城赶走吗。”
凌逸辰欺上身来,清鲜的味道迎面扑来,月婵抬手顶在他的胸前,微抬头看着他,“你这话是想挑拨离间吗,就凭一个手势,你就断定今晚我会留你?”
“不会吗?”
凌逸辰凤眸半眯,手指轻轻滑过她粉红的面颊,这个女人心思细腻、城府又极深,往日这样的女人,他都不会放到心里,没男人会想给自己后院放个炸弹。
可自从那一日,月婵与‘王君府’讲的话,还有这段时间的相处,他渐渐发现她并不是无情,可为什么她却做出一付花心的样子,难道是为了裴子明?
“这可说不准,不如直接告诉你,城可是极品,一夜N次,次次不倒呀,呵呵……”
月婵轻笑,手指一寸一寸的向上挪,直到凌逸辰的胸襟前,一用力挑开衣襟露出他雪白的胸肌,这家伙怎么看也不像练武的,反而像一个儒生,但往往儒生胆子更大,历史上干出惊天动地的事往往不是武夫,不过,那得看他碰到谁!
凌逸辰一把握住她的手,头又低了低,两个人的面颊几乎都贴在一起了,清香的气息淡淡的散开,“你又怎么知道我不行呢,更何况各凭本事,谁知道最后你这身子受谁呢?”
“是吗,可他有几十万雄师,你有什么?”
“你在跟我谈条件吗,凭我堂堂武林盟主,足可以号令整个武林,只怕不比一国之王差吧,难道你不想要吗?”
“你是在勾引我吗?”
月婵一语双关,身子慵懒的卧倒在他手臂上,凌逸辰不得不松开手,身子微倾将她抱在怀里,“郎情妾意,谁勾引了谁,还不知道呢。”
“我就说吗,那天点了我的穴,其实是盟主刚休了老婆,有些憋得慌,不然以我的蒲柳之姿,怎么能看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