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兄弟,我说的可是正确?”
深深凝视着田俊熙,邢鹰缓缓道:“你说的那个巅峰依靠,可是指你?”
“如果你想要这样理解,我可以勉强接受。”
“接受?有些东西可不是随便接受就可以的。尤其是……你现在还站在山脚下,对那巅峰,你依旧只能仰望。”
“我现在是在山脚,可邢兄弟你难道就不是刚刚起步?”
“说的很对,我是刚刚起步,但却已经起步,可你却依旧踏步。再者,我有足够强大的攀爬利器与足够充足的前进动力,我有信心将所有阻路岩石甚至是对手彻底抹除。而你……可能吗?你所能依靠和所能利用的又是什么?”
田俊熙无声一笑:“依靠的是我田俊熙的头脑与心智,利用的是我手下的庞大资源以及……我头顶太子名号。虽然这名号是一虚称,但邢兄弟不会不知道太子的意思吧。曾经古代,太子即为储君,储君即为太子。何谓储君?储乃君王之储,君乃帝王之号。虽然仅仅为储,但君之一死,储则去君。曾之储君,今之帝君。一言一概,储君,即为帝君。”
储君,即为帝君?
君之一死,储则去君好大的口气,好狂的论断!
好可怕的胆子,好可怕的野心!
邢鹰暗暗吸口气,这家伙竟然相当……“帝王”。如果放在古代,那定然是叛乱!即便是在言论自由的现在,这等思想依旧为人所忌。
摇头而笑:“田兄,我邢鹰胆子很小,可实在经不起这等惊吓。”
颜傲晴也是淡淡笑道:“我们可没有田先生这等豪情壮志,当然也是不敢有。我们呢只想赚钱养家,虽然可能赚钱的手段不是那么光明,但……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们一没学历,二没关系,也就只能从事点地下生意。等赚够了钱之后,我们就会金盆洗手找个隐居的地方过些普通人的生活。那平安一生,无人打扰的日子也不是那么困难。”
田俊熙静静地看了一会两人,忽然摇头一叹:“邢兄弟,看来你们对我田俊熙戒心很中啊。”
邢鹰和颜傲晴笑而不语,只是淡然的看着他。
废话,只要是个人突然听到有人突然跟自己说这种惊世骇俗的言论,都会心中惊疑,更何况还是曾经的敌手。
再次沉默了一会儿,田俊熙轻轻咬了咬嘴唇,眼中的挣扎之色一闪即逝,随即变成坚定。“邢鹰,你给我田俊熙的感觉很特别,你这人的野心很大,甚至超过了我。我田俊熙一向看人很准,这一次我自觉同样不差。而且我也知道你背后有很大的势力,这一点你同样不用否认。
我知道我第一次和你见面,就同你说这么一席话肯定让你存有很大的戒心,也可能让你怀疑我的动机。但是,我依旧想说,我们……合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