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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索取(1 / 2)

 “你要是识趣,一年半载或者我就觉得腻了,你要是这样吸引我的注意力,只会适得其反。”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以近乎轻蔑的方式,硬生生将她逼到了绝路上去。

如果给她一把刀,她或许就扑上去了,但她冷静而理智地站在那里。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曾经以为美满幸福的世界,早就遗弃了她。她只能活着,认命的活着,厚颜无耻的做他的情|妇,然后继续做一个若无其事道貌岸然的学生。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闭起眼,眼泪滚滚的落下来:“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咖在美丽国的三个月,成为她一生中最可怕的噩梦。有好长一段时间,她看见床就怕,恨不得躲在洗手间一辈子不出去。后来陆宸慢慢的哄她,自己也肯耐着点性子,才算好了点。

他几乎每天都要她。不是每晚,而是每天。有时候平凡在阳光底下看到自己光/裸的泛着红光的手臂,上面还有一道又一道长短不一或深或浅的刀痕。那代表着她反抗陆宸的次数,而结果,就是现在,赤/裸裸的彰显着她的愚昧。

陆宸在其它场合都还是衣冠禽兽,只有在床上连禽兽都不如。他的耐力一向持久,而每每把她当仇人似的,一个劲的往死里整。每次她都以为自己可以忍受,而最后总是没骨气的哭着求他。这种时候他反而更狠,没完没了,等他终于筋疲力尽的倒下的时候,平凡常常早已昏睡过去不省人事了。

聆————————————————————————————————

她想,她的哥哥其实也是个“精力蓬勃”的男人,只是以往的这些年,他竟然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想到这她就笑了,他一向善于演戏,骗了她这么些年。他在家不表现出来不代表在外面不会,他有钱,他有很多钱,而有钱就有女人,有钱什么都有。他在外面也许还有许多和她一样的情|妇,这些女人可以很好的满足他的。他演得那样好,这些年一直不露马脚。

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寒。想到每晚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很可能也是像这样趴在别的女人身上,而那个女人不知是谁,可能是个寂寞的贵妇,也可能是个卖笑的流莺。她觉得脏。每当这个时候,陆宸仿佛能看出她在想什么,大手掐着她的下巴使她转过脸来,强迫她看着他。他的手劲很大,每次她都以为自己的下颌骨一定被捏碎了,而他漆黑的眸子里还燃着的火苗,吐出的话却是彻骨的寒冷: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嫌我脏?别忘了你许平凡的身份……你是我的情|妇,最肮脏最见不得光的关系,我脏你也一样脏……要下地狱,我也拉着你一块儿。”

她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她用力控制自己牙齿不要咯咯作响,或者抓住身边的花瓶朝她身上的那人砸去。这个魔鬼,这个魔鬼,他总是抓住她最脆弱的一点,毫不留情的刺下去,仿佛一刀刺在她刚刚才长出新肉的伤口上,于是再一次血肉模糊。他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她的伤口永远也无法愈合,只能呆在黑暗的角落里发臭溃烂。

她努力的隐忍着,勾起唇角微笑,甚至伸出细长的双腿勾住他精干的腰身,以一种妖娆的媚态邀请。他嘴角绽放残忍的笑意,冰冷的大手像拍宠物一样拍拍她的脸蛋:“对了,这样才乖。”

藏在被单下的十指早已深深的扣进掌心。她脸上的肌肉一定扭曲得可怕,她用尽力气呼吸,才能让自己不歇斯底里尖声大叫。

她良好的表现终于使陆宸在三个月后同意放她回国。

她独自搭班机回去,陆宸留在美丽国处理一些公事,晚一点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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