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面前?呵呵,记者面前不正是在公众面前吗?一旦我否认了,那我夏希言将会一辈子都被否认,将会一辈子都无法冠上肖辰曦母亲的头衔,将会一辈子都不能与辰曦真正相认!还是说,在你们的思维定式里,都认为我夏希言是个举足轻重的棋子,是个随时可以用来牺牲的傀儡?可以想当然地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希言对着他发出一连串的咆哮,她受够了,为什么每个人都要利用她,为什么每个浮华都有一个阴影,为什么自己会走进自毁灭亡的漩涡中?
“我会补偿你的,你想要什么,只要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一定为你办到。只求你,帮帮他吧!”亓翌寒恳切地向她祈求道,尽管知道,那些所谓的补偿只是讽刺。
“补偿?怎么补偿?你拿什么补偿?我要的不是补偿,是公理!是公道!”
“那种东西根本就不存在,你不要妄想!”亓翌寒突然怒斥一声,她这样的要求,只会让他觉得自己的无能,只会让他觉得自己的卑鄙,只会增加他的负罪感。
希言仰躺在床上,惆怅道:“亓总,要是我们没有回来,该多好呀……纵使我一辈子找不到辰曦,至少我的心还是热的,至少我还是怀抱希望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她累了,走不动了,想睡……
“希言……”是呀,他早就后悔了,后悔当初莽撞的行为,如若当初没有回来,至少,至少他还是有希望的吧,至少大家都应该是幸福的吧,尽管没有揭开往事的那层面纱,尽管是活在尘封的记忆中。
“亓总,我帮他!我愿意诋毁自己!”希言闭上眼睛,手抚上小腹,释然道。
“希言,对不起……”目的达到了,得到她的首肯了,只是,却没有料想中的高兴,有的,只是满满歉疚。
希言突然睁开双眼,冷然的炯目中隐约透出一丝嗜血之色,幽幽道:“不用说对不起,我是有条件的。”她绽开微笑,却隐含嘲讽,宛若带刺玫瑰,虽美却极富杀伤力。
“好,你说,我一定做到。”亓翌寒很是兴奋,迫不及待地应承道。
(奂今天期中考试,又去吃了饭,洗了个澡,所以更得有点晚,抱歉!)<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