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言带着肖濬曜回到自己的家中,尘埃覆盖了地面,蜘蛛网封锁了门窗,好一片寂寥荒凉之景,她的喉咙处一阵哽咽,若没有四年前的种种,今日的家,虽不至于热闹腾腾,倒也是富有生机的吧!
肖濬曜上前抓住她的手臂,拉着她就往回走。
希言甩开他的手,揉了揉自己的手臂,叫喊道:“你干什么?”
肖濬曜抬头看了眼夏家,继而看着希言,对她鄙夷地说道:“你想住在这里?”
“不然呢?这是我家,我不住在这里该住在哪里?”希言听着他语气携带着的浓浓的嘲讽,心里很不舒服,“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这里是不是很破?也是,怎么能跟你们家那样的豪华别墅相提并论呢!寒舍不能容纳您这样的大佛,还请您移驾!”说完做了个请的姿势。
“这里很破吗?我并不觉得!家,永远都是家!没有破旧与豪华之分!”
肖濬曜严肃的话语直直地抨击了希言的内心,她没想到像他那样的富家子弟竟然对家有如此深刻的理解,若非注重,岂能理解至此。
希言回身,深情地看着家,背对着肖濬曜缓缓说道:“你可知道,若不是你,今日的它岂会如此破旧不堪,若不是你,我岂会背景离乡多年……曾经,我为了自己的梦想努力地奋斗着,想有朝一日能好好地侍奉我的母亲,我不信天命,只信人为,只信人定胜天!可你教会了我如何向命运低头,如何软弱服从……”无声的泪水伴随着絮絮叨叨的话语悄然而落。
肖濬曜掷地一声:“当年我是被人陷害的!”
希言愣了下,转身嘲笑地看着他,“陷害?呵呵--一句被陷害就可以摆脱所有的责任吗?一句被陷害就可以销毁你曾经犯下的罪行吗?”
“我没想过逃避责任!我只是在告诉你一些实情。当年,我是在被人下了****后送进那个房间的,至于后面的事情,我并不清楚,一年前,我收到一封匿名信,信纸下方的署名便是你,也是从那时起,我才知道有了辰曦的存在。”肖濬曜言简意赅地阐述了下,他觉得,他们之间的误会太多,太多……与其去猜测,去恨,倒不如一次性说清楚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