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云巧过来服侍你沐浴。”他小心地将她的手扯开,她却执拗地再次抓了上来。
不要走。
她轻轻地摇着头,面上惶恐而悲伤的表情,在传达这样的信息。
不要走。
此刻的她像个脆弱无助的孩子,怕极了孤独。她觉得好累,怕冷,又怕黑,只想要他陪。
他望着她眼里的彷徨和忧伤,心里又怜又痛。在她旁边坐下,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伸手小心翼翼地捧住她血渍斑斑的手,深邃的眼底尽是心疼,低声轻问:“痛吗?”
她的声音轻细低弱,扯起一缕飘忽的笑容:“我没事,其实,这一年多来,我已经比较能熬的住疼痛了。”
司徒漠心中一凛,望着她几乎失神。
她一向是对疼痛格外敏感的,而且很怕血。有一次她心血来潮,要给他做个荷包,结果手指被针扎出了血,惊的脸色雪白,最终那个做得乱七八糟,并且半途而废的荷包,就被她赌气地扔在了一边,再也不碰一下。
可是,如今,那个曾娇气如斯的女子说:我已经比较能熬的住疼。<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