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俩战战兢兢，不敢应声。</p>
她在它们眼里就是妥妥的女魔王。</p>
纵然已过万年，但想起她当时横扫千军的气魄，它们仍旧觉得胆寒。</p>
“不说话，那就是不想恢复了。”莫思凡冷冽勾唇，抬起手指尖，吹了吹气。</p>
“想，想！”大甲连忙拱手，“女魔……不对，女王，烦请您看在我们跟随云暖多年的份上，给我们解除封印吧。”</p>
“解，可以，不过，有条件。”</p>
莫思凡言简意赅。</p>
小乙抢言道：“您尽管提！”</p>
莫思凡说：“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恢复真身，滚去蛮荒边境，永远不能踏入凡界，二，给你们一副新的躯体，加入凡界，成为人类。”</p>
大甲暗忖。</p>
那怎么行？</p>
蛮荒边境，传说中寸草不生的虚无之地，那里缺乏一切生命体所需要的基本物质。</p>
哪怕是十恶不赦的神魔被放逐在那里，也会因为没有足够的灵气支撑，难逃一个死字。</p>
它们以前的真身再怎么魁梧强大，如果没有灵气“续航”，没有食物填饱肚子，没有水源维持躯体运转，它们最终只会变成一具干瘪的尸体。</p>
而加入人类……等同于背叛族群，它们再无资格东山再起。</p>
“大甲，我们选择第二条路吧？我不想去蛮荒边境找死，而人类在现在这个时代，好歹也是食物链顶端，我们再也不用担心被煮成红烧肉，也不用担心被一掌拍死。”</p>
大甲颇为踌躇，但莫思凡可没有耐心等他们仔细考虑。</p>
她急着离开，不然也不会这么匆忙来跟云暖道别。</p>
“最后三秒，三，二，一。”</p>
莫思凡话刚落音，大甲和小乙异口同声，选择了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