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便不客气了,烦劳赵公子领路。”水千儿赶紧扯了下流觞的袖子,抢先一步道。
赵启扬手招来了一个看着很是伶俐的小厮,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便冲着水千儿道:“姑娘请。”
几人客气了一番,终是让赵启走在了前面替水千儿等人领路。
水千儿径自走着,手却是一凉,低头一看,见是流觞牢牢扣住了自己的手,随即暗暗收紧,惹得水千儿轻蹙了眉,抬眼不满的嗔了他一眼。
流觞目光忿忿,显然对她擅自答应陌生人地邀请很是不满。见水千儿疑惑的盯着他,手上的力度又加了几分。
水千儿不禁哂然,只是前面有赵启,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握着流觞的手也加了些力度。流觞这才稍微放心了一些,见水千儿吃痛。手才稍稍松了些。但是却仍是仿佛宣誓一般紧紧握住水千儿的手,恍若要执起水千儿的一生一世。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只是,能与他偕老么?水千儿不禁喟叹。
“到了,几位请进。”赵启暗自扫了一眼水千儿与流觞交握地双手。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只是敛了嘴角轻浮地笑意。真诚的邀了几人来到一个精致的雅间。
雅间并不大,但是里面的陈设实在是雅致得紧,算得上是名副其实的“雅间”了。雅间的墙壁是橙黄地木质墙,推开门便能看到一幅鹤鸣青松图,一盆精致的盆栽丝竹放在了门侧地花架上。尤其贴心的是这椅子竟然采取的是秋千式的,既浪漫又雅致得紧。虽然没有其他的奢华装饰,但是却更让人心旷神怡。水千儿不禁赞赏的瞥了一眼正含笑望着自己地赵启,轻启朱唇:“赵公子倒是个玲珑雅致之人。竟能有如此妙想,倒叫我这女子白白的心生惭愧。”
“姑娘谬赞。赵某拙见岂能入了姑娘的眼?姑娘,几位公子,请坐。”赵启依旧笑得温和,仿佛并没有看到流觞眼中流泻出来地摄人光芒。
流觞倒是毫不客气的坐了下去,只是绿和墨却都是笔直地站着,不敢落座。
“绿,墨,你们这是发什么呆呢?都快坐下吧。”水千儿在外不想要那些没用的规矩,饶是自己在这里已经生活了十几年也无法习惯这些累人的规矩。
“几位稍坐,酒菜马上就送来。”正在赵启言语之间,几声不轻不重的敲门声便响了起来,赵启忙应了声:“进来。”
一个穿着有点像工作服的小二冲着他们眉开眼笑,热情的招呼道:“堡主,姑娘,各位公子,请慢用。”
“赵堡主?!呵呵,果是闻名不如见面,早就听说堡主是个玲珑精致之人,今日一见方知此话不假。瞧瞧这小厮都是些聪明机灵之人,若是没有个慧眼的好主人,怎么能识得这么些机灵的小二呢?方才见那小厮衣衫甚是奇特,一路看上来,发现众小厮皆是穿着同一款式的衣服,他们可是统一服装?”水千儿心下讶然,这赵启倒真是个脑子灵活的主儿,在这里水千儿还是第一次见这些统一着装的店子,倒是让她想起了以前的酒吧和餐厅。
“姑娘过奖了,赵某虽然是赵家堡的堡主,但是却不是什么玲珑之人,也摊不上好主人这个名声,姑娘实在是抬举在下了。姑娘也真是个有心之人,这些微小之处都能发现,赵某以为姑娘不过是个大家闺秀,没想到姑娘竟然对这些事情关注得紧。”赵启似笑非笑的望着水千儿,毫不掩饰语气中的咄咄逼人。
“赵堡主若是请我们来喝酒的,在下自是应该谢谢堡主的好意。但倘若堡主请我们来是别有它意,那么请恕我们不能奉陪了。”流觞语气冷然,面上却不露丝毫焦躁,镇定自若,眸中一丝嗜血的光芒一闪而过。
“公子说的是,看赵某这记性,光顾着高兴遇上姑娘这么个知己了,一时间竟是只顾上说话了。来,姑娘,公子,请。”赵启在几人的桂树盏中倾入了有如琼浆玉液的桂花酿,一时间酒香四溢,丝丝缕缕,缠绕在几人之间,夹杂在空气中,恍若云烟一般,雾气蒙蒙。
“赵堡主请。”水千儿客气了一番,方才伸出了芊芊素手,轻捻酒盏,先时闻了一闻,随即轻抿了一口,入口醇香,不浓不淡,甜而不腻,细腻爽口,不但没有一般白酒的灼口,反倒还有一丝甘冽,实是难得的佳酿,不禁又喝了一口,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别光顾着嘴巴,仔细醉了难受。”流觞虽是心中不喜赵启,但是却也不得不承认这酒确实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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