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拽了拽钟文泽的衬衣衣角,小声的说到:“泽哥,你快走,是我害了你。”
“别慌!”
钟文泽拍了拍他的肩膀,脸上的表情波澜不惊:“我不是说过么,有我在!”
他双手离开桌面,摸出兜里的香烟来给自己点上,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咋舌道:“可惜了,a确实是最大的,但是比起我的来,还是小了一点。”
“不可能!”
中年冷哼一声,身体往前探,想要把钟文泽面前的一叠子美钞拿过来,操着一口江浙沪一带的口音:“小赤佬,侬拿啥赢阿拉!”
“慢!”
钟文泽伸手一拍中年的手背,把他企图指染美钞的手打开,笑眯眯的看着中年:“a确实很大,我比你更大!”
说着。
他伸手把桌面上的扑克揭了过来。
众人视线聚焦过去。
“啪!”
扑克拍在桌上发出一声清脆的细响,但此刻却如同炸雷,在买中年赢的一方赌徒心中炸响。
黑桃a!
“a确实很大,你是红桃a又如何?”
钟文泽笑眯眯的摸索着手里的香烟:“但是我是黑桃a!我说压死你就压死你!”
“怎么可能!”
中年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转而消失,目光阴沉的盯着桌上的扑克:“不可能!不可能有这么邪门的牌!”
一副扑克五十四张牌,除去老鬼还是五十二张。
中年抓到了红桃a,直接把钟文泽的胜率压倒了最低,要想赢他就只有黑桃a,但是事情就是这么邪门,钟文泽硬是在漫天飞舞的牌面中,抓到了最大的。
原本以为自己必赢,但硬是被人绝杀,那种心理的巨大落差感,让中年难以接受。
“怎么?你不认账?”
钟文泽伸手凌空示意了周围一圈:“大家都在这里看着的,莫非你要污蔑我出老千?”
“我说过,我必吃你,连天老爷都站在我这边啊!”
钟文泽冷哼一声,右手撑着赌桌,冷冷的看着他。
“就是就是!”
买钟文泽赢的五个人,心情就跟坐过山车一样,此时兴奋到了极点,开始分着桌面上满满当当的钞票。
“算你狠!”
水哥有些不甘的指了指钟文泽,把欠条字据丢了过去:“咱们两清了,走。”
“水哥!”
中年红着眼看着水哥,咬着牙声音梆硬的说到:“我要再跟他玩一把,我不服!”
很明显。
中年这个时候已经上头了。
“扑街,还玩个屁啊!”
水哥阴沉着脸,深深了看了眼钟文泽,视线落在他身边畏畏缩缩站着的阿标身上:“不玩了,走啊。”
“呵呵。”
钟文泽咧嘴笑了起来,伸手把王波的借条撕的稀烂:“既然不玩了,那咱们就点到为止,谢水哥,我们就先走了。”
说着。
他伸手拽住阿标,推着他往外面走,脚步加快:“走啦走啦,靓仔,还需要你护送我们出去啦。”
王波快速的跟在了钟文泽身后。
就在此时。
赌场里突然骚动了起来。
只见赌场里突然冒出来好几个工作人员,说是工作人员其实就是看场子的,开始粗暴的往外面撵人,快速的把每桌的赌徒往外面赶,强势清场。
钟文泽看着这个架势,脚步加快了几分,但刚刚走出几步就被两个人给拦了下来。
“钟靓仔,着急着走啊?”
大傻成叼着雪茄站在钟文泽的面前恶狠狠的看着他,身高跟钟文泽旗鼓相当的大傻成,体型看上去更大、更强壮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