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田姬。”
田鸡?这名字倒是挺搞怪的。
田姬看舒梅的表情就知道她误会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次给人家介绍自己的时候她都要再解释一遍:“是蔡文姬的姬。”
贾连城打哈哈道:“你以后就叫田鸡算了,省得每回都要给人家再解释一遍,田鸡怎么了,田鸡肉香味美,我们这些大老爷们都喜欢吃,你说是不是兄弟?”
田姬瞪着眼叫:“你才田鸡呢。”
贾连城瞅着华青,问:“兄弟怎么称呼?”
华青正犹豫着该不该把自己的真实姓名告诉他,舒梅却抢先一步开了口:“他叫华仔。”
“我靠,怪不得这么拽,原来是天王啊,难怪这么漂亮的女孩还要倒追你。”
贾连城咋咋呼呼地翻着白眼说:“不过我这个人不太崇拜明星,有什么呀,不就是把自己捯饬得人模狗样吗,我也会,好多人都叫我郭富城呢,我还是比较崇拜你们这些有学问的。”
贾连城用手指着舒梅和田姬,然后又转向华青:“兄弟,你不会跟哥哥一样是个大老粗吧,瞧你这斯斯文文的模样,怎么着也得混个大专文凭吧。”
“这你就看走眼了,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北大硕士研究生呢。”舒梅沾沾自喜地说,表情像在炫耀自己最钟意的物件。
“我操,北大的啊,那我可真得刮目相看了。”
贾连城搞怪地揉了揉眼睛,感叹道:“我奶奶也没少费劲啊,从我一生下来就开始背我,一直把我背到十几岁,把她老人家都压成罗锅了,怎么就没有把我‘北大’呢?”
贾连城发狠地说:“姥姥,这辈子就是砸锅卖铁,也要让我的儿子上北大。”
田姬责怪道:“贾连城,你会不会说话。”
贾连城憨憨地笑着说:“我可没有骂这个兄弟的意思,我崇拜还崇拜不过来呢,来,兄弟,哥哥我跟你这个有学问的兄弟攀个交情,咱们干一杯。”
说完,贾连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华青也只好喝干了杯中酒。
贾连城又端着酒杯朝向女士们,半调侃半认真地说:“男人喝酒,勾朋搭友,女人喝酒,钞票到手,情人喝酒,天长地久,来,为了天长地久,咱们一起干杯。”
舒梅爽快地举起了酒杯,华青却有些迟疑,为了掩饰心里的尴尬,只好又干了一杯。
贾连城翘着大拇指说:“兄弟,你真豪爽,看得起哥哥这个没学问的,从现在起,咱们就是比亲兄弟还亲的兄弟了,今天咱们就痛痛快快地喝一场,不醉不归。”
贾连城从储物架上拿了两个大号的酒杯,咚咚咚倒满了酒,华青吓得脸都是白的,好家伙,那满满一杯,足足有一两半。
贾连城两只手各端一杯酒,将左手的酒杯递向华青,一本正经地说:“反正我已经拿你当亲兄弟了,你要是愿意认我这个没有学问的哥哥,咱们就先干三大杯。”
华青迟疑着,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贾连城又把酒杯往华青怀里送了送,淡淡地说:“这杯酒你接着,你要是看得起哥哥呢,就把它喝了,看不起哥哥呢,你就把它泼了。”
华青被逼到了死角。
舒梅一把从贾连城手里夺过酒杯,咬着牙说:“我陪你喝。”
贾连城定定的看着舒梅说:“妹子,我算看出来了,为了这兄弟你是肯上刀山下火海的,哥哥得成全你。”
贾连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舒梅也毫不含糊地喝干了杯中酒。
三杯酒向肚,舒梅白皙的脸上泛起了红晕,神情却非常清醒,她笑着,笑的很自豪也很满足,今天,她终于可以独自一个人为华青做点什么了。
一眨眼的功夫,舒梅的眼睛突然变硬,与此同时,她身子一歪就倒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