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系统，你还给我安排了什么身份？”</p>
系统道：“请宿主保持理智。”</p>
李察：……</p>
系统道：“以宿主的能力，双面间谍只是小意思，三面间谍才值得你拥有。”</p>
“三面？还有谁？”</p>
“很快你就会知道。”</p>
李察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把右手戒指拔掉的冲动。</p>
老子一生荣华富贵歌舞升平，用得着去做间谍？</p>
狗东西，我劝你善良。</p>
……</p>
家中。</p>
奎德一脸慌张地返回。</p>
萝莉迅速走上前，“亲爱的，你到哪去了？我差点急疯了。”</p>
奎德道：“听着，萝莉，放生了一些很可怕的事。”</p>
他神色不宁地走到窗边，挑开窗帘，看了看楼下的动静。</p>
萝莉道：“我知道，刚接到电话，我们已经随时待命了。”</p>
奎德举着双手一脸慌张，“你不明白。”</p>
萝莉皱眉道：“不明白什么？”</p>
奎德来回走动，突然看到墙壁上投影的新闻联播——记忆公司发生惨烈枪击案，20人死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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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h！我的天啊。”</p>
萝莉关切问：“道格，你没事吧？”</p>
奎德双手不停搓着头发，道：“萝莉，杀死那些警察的不是反抗军，也不是恐怖份子，而是我。”</p>
萝莉愣了一下，“什么是你？”</p>
奎德认真道：“是我杀了他们。”</p>
萝莉看了看新闻，“你、你杀了二十个全副武装的警察？”</p>
奎德道：“没到二十个，只有十几个。”</p>
萝莉笑了，“你杀了他们？用什么杀？用你的书？”</p>
“萝莉，我是认真的。”奎德想伸手抓住萝莉的肩膀。</p>
萝莉连忙举起双手挡在前面，往后退，“道格，你吓到我了。”</p>
奎德道：“抱歉，这听上去确实有点儿荒谬——我下班之后去了记忆公司。”</p>
萝莉惊道：“什么？他们对你做了什么？”</p>
奎德道：“没、没什么，我只是坐在椅子上，他们刚要为我连线，什么</p>
都没发生，警察就冲进来了——他们想抓我，本能反应——我就杀了他们。”</p>
萝莉走上前来，双手抚摸着奎德的脸颊，“听着，你根本就没杀人，奎德。那些混蛋忽悠了你的脑子，让你变成了偏执性_妄想症——那种地方真的很危险，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会挺过去的。”</p>
她伸出双手，“来吧，过来。”</p>
奎德深吸了几口气，和她相拥在一起。</p>
萝莉双手抱着奎德的脖子，把头贴在他的肩膀上。</p>
“嘘——我们一起想办法。”</p>
然后，她抬起眼睛，看到了屏幕上竟然真出现了奎德的画像。</p>
她神色徒然变得冰冷起来，手臂渐渐收紧。</p>
奎德努力呼吸，“呜——萝莉，我喘不过气，放手。”</p>
他的脸部涨红了起来。</p>
“快放手！”</p>
他抱起萝莉，往房间四处撞去，萝莉吃痛之下放开手臂。</p>
“你这是怎么回事？”奎德吼道。</p>
萝莉没有说话，迅速对他发动攻击。</p>
奎德怒喝道：“萝莉，你干嘛？”</p>
萝莉抓起床边的手枪，瞄准奎德，连开几枪。</p>
奎德猖狂逃窜，躲到厨房墙壁后，把灯给关掉。</p>
“萝莉，你疯了吗？”</p>
萝莉举着枪，笑道：“我疯了？真好笑，奎德。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还真的相信一个装配工能够干掉一屋子警察？”</p>
突然间，奎德蹿了出来，一个擒拿术，夺过萝莉的枪，勒住她的脖子。</p>
“告诉我怎么回事，不然我就等到死亡将你我分开。”</p>
萝莉一脸冷笑道：“我不是你的妻子。”</p>
奎德怒道：“别扯了，我们已经结婚七年了。”</p>
萝莉道：“我是联邦警察派了的特工，六周前我还不认识你。”</p>
奎德将她推开，用枪指着她，“你在胡说些什么？”</p>
萝莉道：“是真的，你的记忆被替换了，你脑子里的那些生活细节都是被植入的。能听懂吗宝贝？根本就没有什么道格拉斯·奎德。”</p>
奎德道：“你、你是说，没有——难道说，我们的婚姻……”</p>
萝莉冷笑道：“怎么说呢？我演技太好了？得了，难道你以为像我这样的人，会嫁给你这样的穷屌丝？住这样的狗窝吗？”</p>
奎德皱眉道：“如果我不是我——那我是谁？”</p>
萝莉耸耸肩，“我怎么知道，我只是打工的。”</p>
“想想——”奎德紧了紧手枪。</p>
萝莉道：“如果一定要想——柯黑根这样用心藏着你，不让反抗军找到，你对他一定很重要……再考虑你的身手，显然不只是他家的园丁。”</p>
奎德一脸难以置信，“柯黑根藏我干什么？你又为什么要杀我？”</p>
萝莉冷笑道：“就算七年之痒吧。”</p>
下一秒，萝莉长腿横扫，跨步近身。</p>
奎德一时不察，竟被打飞枪支。</p>
……</p>
李察刚来到奎德家附近，就看到奎德从一处窗户撞了出来。</p>
“卧槽，开始了？”</p>
很快，大长腿萝莉提着枪，从另一处冲了出来。</p>
李察跟了过去。</p>
萝莉刚跑过一个转角，突然感觉自己全身一轻，手枪也不见了。</p>
转头望去，是个带着兜帽的人，把她提在了空中。</p>
“宝贝，要去哪？”李察拉下兜帽。</p>
萝莉一拳扫来。</p>
李察扭头躲过。</p>
萝莉仍旧不停攻击，招招直击要害。</p>
李察轻轻一扭，将其制服，“你再这样，我就把你就地正法。”</p>
萝莉怒道：“混蛋，放开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