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哪个是新皇?
人们的目光渐渐对准了路王府,不单单为了淳于风是除了皇上之外淳于家的唯一皇子,更为的是那突然天降而现的圣石上所刻的‘新皇临世,天银永昌’四字……
淳于风当年出世之日为先皇四十八寿辰。()
双喜临门,心情激荡之下天银的先皇便脱口一句,‘得此佳儿,我朝江山永昌也。’
这是朝中众臣以及后宫老人们心口皆知之事,甚至连皇城里的很多几十岁的老人记忆里都会有这么一段记忆,淳于风出世当月,皇上下令大赦三天举凡天下罪人减一等,为小皇子求福!
也就是说,永昌二字,让人们遥想到了路王淳于风刚出生时先皇的一句话。
虽然是当时的一句无心戏言,可皇帝无戏言。
更何况在现在这样天降异象几番巧合都指向路王,而当今皇上又极不得人心的时侯?
皇宫里。
淳于烈一脚踢了御书房的两个回话的奴才,“滚,朕看着就心烦,一群没用的东西。”
“是是是,皇上息怒,奴才告退。”
一桌子的奏折全是各地急报,纷纷要求皇上或派人或拨钱支援的紧急求救,而另一侧是皇城禁军们打探来的各地消息,摆在淳于烈面前的则是那个‘天现圣石’的奏报,上面详详细细,山崩石现以及天明时分红霞万道当地百姓纷纷望而朝拜等等,淳于烈越看越刺眼,那一行行的字虽然是静静的躺在奏折上不动,可不知怎的他觉得全都是一副嘲笑的样子对着他,而且,脑海里浮现他昨晚在御花园假石前偶尔听到的两个宫女的低头接耳的议论……
不过是两个不上了台面的宫女竟然也敢议论他这个当今天子。
一恼之下淳于烈当时便下令把那两个宫女割了舌……
“来人呐,该死的奴才都滚哪去了,上茶啊,想渴死朕吗?”
“皇上息怒,请皇上用茶。”
小太监低眉垂眼大气不敢出,双手毕恭毕敬捧着茶碗往前递。却还是在接触到淳于烈一身的暴厉气息时而不自禁的抖了下身子,然后,哗啦一声,茶洒了,把淳于烈的明黄龙服袍袖打湿半截……
“哎呀,皇上恕罪,皇上饶命,奴才不是有意的,皇上……”
“来人呐,把这该死的奴才拉下去杖枪毙。”
“属下遵命,走。”
“皇上饶命,皇上饶了奴才……”
随着那小太监一路被拖出去的声音渐渐消失,御书房的几个值守太监宫女均是脸色一变,个个脚步悄悄后退几步,连大气不敢出了,毕竟现在的皇上心情不好可是宫里每一个人都知道的,外面的那些个谣言传的汹涌澎湃如浇了油的火愈燃愈旺,而且这几天宫中禁军明显调动频繁,更有路王要逼宫之说……这样的情景之下哪一个敢不小心冀冀的盯着皇上的脸色过活,生怕下一个的自己便生生的遭了池鱼殃。
“龙卫出来。”
“皇上。”
“随朕出宫。”
“属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