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人?私奔?云又儿大怒,扬起手,想狠狠的甩司徒忆一个耳光,可是攥了攥拳,手上的疼痛让她清醒过来,她隐忍着怒火,冷冷的道:“一个男人,连自己的老婆都留不下,怕是应该先检讨一下自己,若是你自己做的好,又怎会有这样的结果。”
说完,她说了句失陪,疾步而行,有司徒忆的地方,她实在呆不下去了!
低头猛冲回房,刚想关闭房门,房门却被一只苍劲有力的大手给推开了。
“你的手怎么样了?”尾随而来的,却是紧皱着眉头的司徒忆。
“你做什么?”云又儿惊呼,只因为她昨夜被许律攥至红肿的那只手,已被人擒住,正翻来覆去的仔细查看着。
“放开我!”她低叫。
“放开她!”这是许律恼火的声音,“司徒公子,请你自重!她是我的朋友!我不许你碰她!”
司徒忆却像是听不到他的话,旁若无人的执着云又儿的手道:“你的手是怎么伤的?”
“不关你的事!”云又儿怕许律看到,急急忙忙的将手硬抽回来。
司徒忆定定的看着她,眼中闪烁着莫名的情绪,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道:“这是我特……随身携带的药膏,对你手上这种瘀伤疗效最好,你拿去用吧。”
“怎么了?又儿你怎么了?哪里伤着了?”许律却是头一次听说云又儿受伤,急忙冲过来,想看看云又儿哪里不妥。
云又儿急忙摇头道:“没事,没事,就是手不小心碰到了东西,绣儿已经为我上过药了。”
安慰过许律,云又儿又对司徒忆说:“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用不上,你收回去吧。”
见云又儿竟然拒绝自己的好意,司徒忆眯了眯眼,喝道:“拿着!”
“不要!”云又儿却是不怕他。
“我让你拿着!”司徒忆生气的扯过云又儿那只没有受伤的手,将小瓷瓶硬塞进去。
云又儿扔也不是,留也不是,一时竟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他这是在关心她吗?在说了不认识她之后,又来关心她?
‘司徒忆,你究竟当我是谁……’她看着司徒忆,探寻他眼底的深处,无声的问道。
她的目光让司徒忆粹不及防,猛然放开她的手道:“记得要抹药。”然后转身就走了。
许律深深的看了云又儿一眼,也跟着离去,他是主人,司徒忆是客,就算他再怎么放心不下云又儿,也必须陪着司徒忆才行,只是临出门前,他高声唤来绣儿,嘱咐她记得为云又儿抹药,这才离开。
绣儿听话的回到房中,接过云又儿手中的药膏,细心的为云又儿抹着,嘴里还纳闷的说着:“公子这位朋友可真是奇怪……难道我们许家还缺了药膏不成。”
药膏敷在手上,凉凉的,本来手上那出火似的地方,立刻舒服了不少,可是心里的火呢?云又儿叹了口气:“确实真奇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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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忆从云又儿房中出来,一阵疾行,像是发泄着什么,许律跟在他后面,没有出声,也是满腹的心事。一直走到许家的大门口,司徒忆才转过身来,对许律说:“我知道你回来,肩负着重振许家的重任,我可以帮你。”
“帮我?”许律抱之一笑,“我们家变成这样,还不是拜你们所赐?”
“不,是拜你所赐!”司徒忆意味深长的说道。
许律皱了皱眉,不再说什么,只是抱了抱拳:“您慢走,恕不远送了。”
“你这是拒绝我的帮助吗?”司徒忆不悦的问道。
许律只是淡淡的回道:“天下没有白帮的忙,本来我也是想请你帮忙,可是现在我知道你要的是什么……我无法放下……”
“不要留恋不属于你的东西!”司徒忆临走前,扔下这么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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