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余王也就答应了。
夫余人想的挺明白,但是呢,高洋是神经病又不是傻子。要是就这样回去的话,他不被老爹和大哥剥皮抽筋才怪。
于是,在回程的路上,他们设计将夫余人给杀散了。
其实夫余人压根就没有多想要管他们。所以一发现他们挣脱开绳索,也就各自跑没影了。
杀不能杀,抓住又没有什么奖励,弄不好还得折进去,傻子才会干。
打发走夫余人,高洋就问了跟着他的小伙伴几个问题。
以后的鲜卑谁说了算?
既然是高澄说了算,那么你们现在跟我跑出来,回去能够有好果子吃?
轻则被鲜卑各部打压,重则失去继承人的身份,甚至被家里边弄死。
图啥?
都说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跟高洋玩儿的好的也都不是什么正常人。被高洋这么一说,一寻思,还真是这么回事儿啊!
于是乎,众人一阵商议,决定,反了他娘的!
头头脑脑这些人高洋肯定不会放他们回去。信任感这种东西从来不在这伙疯子的考虑内。
让亲信回去联络部署,而他们则是要选择一块儿根据地,好为以后的辉煌事业打好基础。
部落嘛,肯定不会都在一块儿。那么多牛羊整一块儿去,那还不得把草皮子都给磕没了。
所以联络部族并没有太大的困难。
什么假传首领的命令啊,什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再不行就动手啊,什么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啊,都让这伙疯子使了个遍。
反正,足足有七八个部族十几万人就这么被高洋这伙人给忽悠走了。
等那些跟高欢去和宇文泰谈合作的部落首领回家的时候,惊奇的发现:
咦,家怎么还没了呢?
高欢彻底气炸了。但是没有办法啊,铁木真已经越来越近了,昨天还和匈奴人干了一仗,肩膀上还挨了一箭,现在还疼的滋滋冒汗呢。
高澄气劲也过了,回过头来一想,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既然已经这样了,毕竟是亲兄弟,他已经走了,那就这样吧!
高澄能这么想,但是高洋却不这么认为。
看着手里边的几万男女老幼,他的心思就活泛起来了。
你说我这么牛ps的人,现在手里边要人有人,要枪有枪,那我干嘛还要跑路呢?
为什么就不能跟人磕一下子呢?
跟谁磕?
高澄啊!
凭什么老爹指定他是继承人?
就因为他是老大?
那是中原人的规矩,在草原上,拳头大的人说话才响亮!
干了高澄,如果老爹不识相的话一块儿干掉。
然后干掉铁木真,最后回过头来干掉夫余王那个老东西。
高洋越想越兴奋,兴奋都都睡不着觉。大半夜起来抽风,把所有人都从帐篷里边叫了出来,开始训话。
无非就是画大饼,如果我成了鲜卑的话事人,你们各个都将是草原上响当当的英雄!
再然后,说到兴致高涨的时候,喝了点儿酒,突然瞥见一个美女从远处的一个帐篷里边走了出来。好像是他的一个拥护者的媳妇。
那简直了,越看越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