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之后会有一股强大电流通过这房间,其强度足以将里面的人烤成五分熟的‘人排’。而你们唯一自救的办法就是在电流到来之前将位于房间五处的电容充满,可问题是,电线却不够长,这怎么办呢……”
恶魔带着颤音的尾声从电视里消失了,还捂着肚子的黄毛也从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三个人八只眼睛面面相觑。若是没有汉子的“提醒”可能他们还真要想一想该怎么办,但现在,要做的就只是将那死尸体扔进中间的浴盆,拿他来充当电线了。
看电视电影里杀人那和杀鸡没多大区别,可真的到自己头上了,别说杀人,就是搬动被害人的尸体都是一件考验忍耐的事情。黄毛的样子还好一些,眼镜的脸就一直没有过血色,眼睛死死盯着汉子的脸仿佛他随时会活过来一样。
五个电容电线接头已经接到了尸体身上,充电器的接头也接了上去。随着一阵阵电流的通过,那尸体也一下下的颤抖着。他每抖一下,三个人就跟着抖一下,脸色也就更难看一分,他们几乎忘了去关注充电的进度,也忘了五分钟的倒数,脑子里只剩下了自己做过的事。
几乎漫长的五分钟过去了,电充满了,门打开了,三人这时候才突然回了魂。看着洞开的门,想着下一个未知的死亡游戏。
第四个房间,一溜五个玻璃箱子并排在一起,箱子里还有一片小小的齿轮,下面盛着一个实验室常用的量杯。三人研究了半天也不得要领,想不出这次又是玩的什么花样。黄毛曾经提议把所有东西都砸掉了事,可这个建议连他自己都不敢去实施。他们能做的,只有等待,等待命运,等待恶魔。
黄毛这个家伙显然是那种只要刀不架在脖子上就很没危机感的人,一时间的空闲已经足以让他“发泄”一下表现欲。不过也有好处,起码三个共患难到现在的人才知道了彼此的名字。
黄毛叫青奋,无业混混,特长是抄板砖打群架。以有钱网吧烧烤,无钱洗碗刷碟为生,除了睡觉,十天半月难得回家一趟。
眼镜叫张一淘,人如其貌,谁都看得出是个乖学生,特优的那种,可惜这样的人在中国普遍到和青奋那样的小混混一样没有特别值得介绍的地方。
女孩叫程媛,也是高中生,只是无论成绩人缘各方面都是属于常年被人忽视的那种,与眼镜刚好两个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