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的不是男人吗？”方雪盈实在想不出他这样高高兴兴的跑来她这望月楼里，到底是干什么来的，她发誓他一点儿也不像是来办事的，他像是来……跟情人幽会似的。看他的一双眼睛笑得刺眼极了。
闻言，夜流芳脸上的浅笑忽地消失不见，好一会儿，咬牙：“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男人来着？”
“我当时……”方雪盈扬起手要说，忽地一愣，后知后觉地张大嘴巴，当时她男装打扮，难道他，他一直叫她雪儿，她倒吸一口冷气：“你。”
“我都已经抱过你，把你上上下下的摸光了难道还不知道你是女的吗？倒是你说你喜欢女的，把我给吓一跳呢。”夜流芳邪魅地一笑，将怀中蒙着黑布的东西丢到桌上，一转身。
方雪盈的身体腾空，再落下的时候正坐在夜流芳的腿上。
“雪儿，你，是不是爱上我了？”夜流芳捉住她一只手爱不释手地在手里揉着。
方雪盈将手抽出来：“你还真是自恋。”她什么时候爱他了，说完要下地去。
“什么是自恋？”夜流芳更紧地抱住她，乖宝宝一样将头枕在她肩膀上。
“自恋就是自我爱恋。”方雪盈说着又要下地。
“我爱自己呀。”夜流芳理所当然地笑道：“自己都不爱自己的话，还等谁来爱自己。”
方雪盈错愕，自己不爱自己的话，谁还爱自己？她爱她自己吗？这一直她深陷在过去的回忆里，她痛苦可是她不愿意忘记。她为什么不对自己好点儿，她为什么不接受新的感情。难道全世界的男人都是江白翼吗？难道她会一再被江白翼这样的男人所欺骗利用吗？
“你在想谁？”一反刚才忽而单纯忽而不正经，夜流芳好看的眉毛冷冷地皱在一起：“你在想哪个男人？”
方雪盈一愣，却笑了一笑：“你今晚找我什么事儿？”
“不要岔开话题，我要知道你爱上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他比我好吗？”夜流芳握住她的手，定定地看着她。
看着夜流芳执拗的眼神，方雪盈将头转开，语气也冷了下来：“这不管你的事，我再问一遍，你来到底是干什么的？不想回答请你现在就离开。”
说完，她挥开他的手站起来靠在桌子上，没有看他。
夜流芳眼神复杂地看着她，一再回想，她看龙翼风的眼神，她看月孤澈的眼神，她看龙灏然的眼神，都是坦坦荡荡没有一丝其他情绪掺杂其中，那个男人该是他不认识的，他到底是谁？
“那琴是我送给你。”夜流芳站了起来，面无表情地指了一指桌上的琴，便转过身运功自窗口飞出，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方雪盈收回目光，抬手打开了桌上的包裹，是她在聚宝阁里看上的那一架古琴，价值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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