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
又是一愣，俊脸如玉的秦慕词没想到好友竟会用这么个词。
垂在额前的栗色发丝被鼻尖呼出的气息浮动，他不问为什么，温雅笑意间有几丝促狭：
“是为还她一个清白还是为看看自己的判断有没有错。晟锦，你从不轻易信人。”
“都不是，我是为你解决难题。”
又快速又响亮的回答半真半假，一抹稍显孩子气的调皮在古晟锦的眉梢翩翩飞扬。
彼此猜到对方都因这句而联想到小时候，两个男人遥遥相视，所有想说未说的全在这一笑之间传达。
莫九九坐在办公桌上，脑子里纷乱如麻。
昨天早上刚进公司大门，她就看到很多同事三三两两凑在一起嘀咕，素来奉行“小八卦怡情，大八卦无德”的她正想挤过去旁听公司又有什么新闻，脸色铁青的东方不败出现，恶狠狠的命她立刻放下早餐去他办公室。没错，东方不败平时是很苛刻，可也没见过他这么愤怒的神情，吓得她连忙扔下牛奶。不知道为什么，疾步如飞的她感觉到身后投来的眼神都是怪怪的。
劈头盖脸的责骂像暴风雨一样袭来，默不作声的她直到被骂了个狗血淋头才听出几分端倪——
原来，东方不败怀疑她把设计图卖给了金大金。
其实也不是怀疑，而是肯定。
一瞬间，莫九九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想为自己辩解，却不知从何说起，那些头头是道的指责根本无从辩驳。就三个人看过设计图，难道董事长和东方不败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所以，自己就成了疑点最大的人。冥思苦想整整一夜，她还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收到消息的秦慕词很快从香港赶回，今早第一时间找她谈话。莫九九感觉得到，温文尔雅措辞得当的他其实也倾向于相信是自己干的——
但是，她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