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日清晨,南又寒独自低头走在路上,惠宁宫那群丫头想跟,她没让,因为太后讲明得她一个人到佛堂静修,哪能让她还带着人去在佛堂聊天。
路过冬梅林,突然撞上人墙一堵,南又寒后退一步,抬头从来人脚尖往上望。
“丫头,你居然敢骗本王。”司徒靳笑的桃夭柳媚,哪里有责怪之意。
“王爷吉祥!”南又寒没诚意的俯身。
半路出了拦路虎,这人不会一直在这等她吧。
“别假装一副恭顺的样子,香儿可说没你这个新丫头。”司徒靳伸手轻捏南又寒的脸颊,显然心情很好。
“王爷……”您还真是自来熟。
有夫之妇的脸是随便掐的吗?她老公还是当今皇上。
“想跟本王认错吗?”
“唔……”他从什么地方看出来她有悔过之意的。
“今天又是来摘梅的?本王回府让人给你做了样东西,看合适不。”司徒靳从自己的怀里抽出一双兔毛手套,“手伸出来。”
南又寒皱眉看着被握住的手,“王爷……”
“怎么总是欲言又止。”司徒靳停下动作,看着南又寒。
“王爷这么早就进宫呢?”
“昨天香儿说没你这丫头,本王就决定在宫里留宿,料准你今日还要到这来。”
“王爷想取回锻绢,得明天。”昨天丢在佛堂,今天拿回去洗洗再还给他。
“寒儿,你很特别。”司徒靳眼神温柔的看着南又寒。
从来没有女子像她一样,能跟他比肩而站,能淡然冷静的与他交谈,能挥挥手走的像逃难一般。能再见他居然以为他真是因为锻绢才在冬梅林等她。
他太习惯女子面对他时的脸红,扭捏,莹莹细语,谦谦作态。
所以遇见她只是一刻,就迷惑了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