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吧。”
司徒子言清冷的嗓音带着低沉的磁性,脸上的愤怒瞬间被全然的冷漠取代,眸子里流露出丝丝寒气,却立即被一片平静所掩盖,此刻的司徒子言声沉气稳都没了先前的浮躁稚嫩之姿。
周身散发着阴冷肃杀之气,身子随意的斜靠在龙椅上,虽然没了正形,却多了几分慵懒,俊俏的面目更是撩的人心慌意乱。
“主子。”
一道女声响起,随即从后堂的黑暗中走出一名身着紫衫面目清秀的女子,赫然一看竟然就是在御花园磕头流血为舞美人求情的小山。
只是此时的她,眼神里没有了先前那份仓惶,多了份伪装的冷静。
“事儿,办的怎么样?”司徒子言对小山明知故问。
事要是妥当,他也用不着赏赐他的皇后了。
“属下无能,娘娘那,怕是已知的属下的身份了。”
“知道吗?”她能有这通天的本事,这宫里她身边可是连个亲信都没有的。
“主子,娘娘好像懂的功夫。”
“什么叫好像懂。”冰冷的语气像是能夺了人性命,未肯定的话就能拿到他面前说了,翅膀可真是硬了。
南丰德是为文臣,家中五子习武,却也只是皮毛,好听点算得上强身健体。女儿都个个习得琴棋书画,虽不算顶尖,在这武国也还是能排到上名号。
唯独就除了他这小女儿,在南府不得长辈宠爱,脾气孤寡,没进皇宫前也就听说她性子古怪,为人愚笨了,还未听说她有这等本事。
“属下,无法肯定。”小山低头回话却语气有些哽噎。
“无法肯定,就得好好查查,萧山什么时候做事也这么莽撞的。”
抚着拇指上的扳指,司徒子言倒还笑了,那邪魅的诱惑犹如致命的毒药。
“属下该死。”小山跪地请罪。主子这笑让人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