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帝天派夜无忧和夜无双去请赵良,毕竟,夜无忧和夜无双在青城学府中跟赵良有同窗之谊,还是能够说上话的。
酒过三巡,赵良见气氛已经差不多了,准备切入正题,他这次来,主要有两件事情,一件事情是请夜叉王放了孟立人,另一件事情是想请夜叉王支持自己开票号。
赵良开口说道,“夜前辈,晚辈的妻子是夜叉国人氏,说来我也算是半个夜叉国人。”
夜帝天笑道,“贤侄如此说,那我们的关系就更加近了。”
“我妻子的父亲,就是我的老岳丈,却在夜叉国的大狱之中,还请夜前辈能够高抬贵手,放了他。”
夜帝天奇道,“哦?!竟然有这回事? 不知赵贤侄的岳父是哪位?犯了何罪,才被下到狱中。”
“我那老岳父名叫孟立人,为人比较古板,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得罪了大王,这才被下到了大狱之中。”
夜帝天恍然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御史大夫孟立人。”
赵良点头道,“没错,正是御史大夫孟立人。”
“孟立人是一个贤臣,就是脾气大了点,孤王有时候也被他顶得一愣一愣,我把他下了大狱,是想磨一磨他的性子,过段时间就会把他放出来的,既然贤侄为他求情,孤王立刻释放他就是。”
夜帝天说这话就是当面撒谎,他天纵奇才,怎能容许别人对他大放厥词,三年多前,他为一名爱妃过生辰,举国狂欢,耗资无数。
御史大夫孟立人上书直言,说此举劳民伤财,搞得天怒人怨,一下就惹火了夜帝天,他直接将孟立人抓进大牢,抄没孟立人全部家产,将所有家丁和女眷全部充作官奴,他压根把孟立人忘到九霄云外了,哪里是他说的要磨一磨孟立人的性子,再重新起用。
赵良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你要是真有那个心思,把孟立人抓到牢里不就完了,哪里用得着赶尽杀绝,将孟家彻底抄家,不过,现在不是争辩的时候,夜帝天已经同意释放孟立人,就没有必要较这个真儿了。
赵良站起来,连连称谢道,“夜叉王虚怀若谷,晚辈感激不尽,我敬您一杯。”
夜帝天吩咐下去,着殿前卫士拿王命金牌,立刻去大牢中释放孟立人,不得有误,殿前卫士接过金牌,飞一般的去了。
夜帝天问赵良道,“赵贤侄,孤王并不知道孟立人是你的岳丈,你不会怪我吧?”
“夜前辈说哪里的话?您是夜叉国主,我那老岳丈是夜叉国臣子,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夜前辈能够体恤忠臣,真叫我感佩莫名。”
夜帝天又道,“孟立人释放后,孤王不仅起用他,还要升他的官,让他以后更好的为朝廷效力。”
赵良躬身说道,“那我在这里代我那老岳父谢过大王的恩典。”
夜帝天摆了摆手,故作大度的说道,“赵贤侄真是客气,咱们只论交情,不讲君臣。”
赵良趁机说道,“夜前辈如此说,晚辈就斗胆跟你说另外一件事情。”
“不知何事?赵贤侄但说无妨。”
赵良开门见山的说道,“我想在夜叉国开票号,此事需要跟前辈商量一下,有不少地方还需多多仰仗前辈。”
夜帝天一听,不由一愣,他还是第一次听说票号,顿时来了兴趣,问道,“赵贤侄,恕老夫孤陋寡闻,票号还是第一次听说,不知道什么是票号,还请贤侄为老夫解惑。”
赵良就将票号的开办原理和运营规则,给夜帝天详细解释了一遍,夜无忧和陆川候在旁边也听得十分仔细。
等赵良讲完后,夜帝天十分兴奋,站起来赞道,“赵贤侄,听你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本以为你只是修仙奇才,没想到你还是经商奇才啊,老夫之前也觉得大量货币交易十分麻烦,没想到贤侄一下就解决了这个难题,真是让老夫大感佩服。”
夜无忧旁边也道,“赵兄雄才大略,小弟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