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窝阔台被两个如狼似虎的侍卫架了出来,然后,扑通一声扔到了地上,赵良拿起马鞭,对着他就是一阵猛抽。
小窝阔台从小到大,养尊处优惯了,哪里受到了这个,发出了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声,在地上滚来滚去,刚抽了十几鞭子,就疼得晕死了过去。
赵良让人端了一盆冷水过来,劈头盖脸的浇了下去,小窝阔台一激灵,又醒了过来,他见赵良玩真的,真要他的小命啊,痛哭流涕的哀求赵良放他一马。
赵良岂会听小窝阔台几句哀求就放了他,他把马鞭交给小察哈克,让他来继续抽。
小察哈克对赵良不禁十分感激,老父亲惨死在小窝阔台的鞭下,现在,他终于可以报仇雪耻了,他从赵良手中接过马鞭,狠狠的抽了下去。
啊,啊,啊。
小窝阔台又被抽得鬼叫连连,没挨几下又晕死了过去。
赵良怕再打下去,小窝阔台就咽了气,这样,就便宜了这货,他让人将小窝阔台拖了下去,等明天哈伦的尸体一到,他就要公开审判小窝阔台。
小窝阔台被人像死狗一样架了下去,他带来的十个侍卫也被关在一个小黑屋里,一个个灰溜溜的垂头丧气,早没了平时飞扬跋扈的样子。
次日一早,十个侍卫带着哈伦的尸体顺利归来,窝阔台那帮饭桶手下和办事官吏,一个个还以为窝阔台可汗正在右贤王那里接受宴请,哪里知道他们平日高高在上的可汗,在这里被人打得皮开肉绽,正像死狗一样被关在黑屋里呢。
此时,已值初冬时分,塞北天寒地冻,十分寒冷,哈伦的尸体根本就没有腐烂,像是昨日刚刚死去一般。
赵良将小窝阔台五花大绑,嘴里堵上烂布押了出来,省得他大喊大叫,然后,把小窝阔台扔在中军大帐旁边的一个营帐里,找两人眼不错珠的看守着。
此时,察哈克部落的人都聚在中军大帐门口,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大家都来看右贤王赵良如何处置小窝阔台。
随十个侍卫归来的还有窝阔台军营的一个仵作,他见了赵良,赶紧跪下叩头,“小人见过右贤王殿下。”
“起来吧,今日请你来,是想让你验一具尸体,你可有把握?”
那仵作见右贤王将自己从大营调来,还以为祖坟冒了青烟,被右贤王他老人家赏识,见右贤王问自己话,赶紧回话道,“启禀殿下,我祖上三代都是仵作,各种内伤外伤,中毒与否,一验便知。”
“那好,你给这具尸体验上一验。”
那仵作从他的背囊里拿出银针和刀具,十分的专业,不过片刻,便有了结果,他跪在地上说道,“启禀殿下,此人乃是中毒身亡。”
周围的人一听,不由都发出了一声惊叹,此前,都认为哈伦是被赵良误杀,岂料,竟然是中毒身亡,看来定有隐情啊。
赵良不动声色的问道,“哦?中毒而死?不是殴打致死吗?”
“此人身上虽有瘀伤,但这些都是外伤,定然不能制他死命,下手之人看来极有分寸,真正之命的是此人服了剧毒鹤顶红。”
“你可敢保证说的都是实话?”
“小人所说绝无虚言,请殿下明察。”
“你作得不错,本王会重重赏你,起来吧。”
那仵作一听,喜不自胜,从地上爬起来,站到了一边。
至此,事情真相已经水落石出,小窝阔台对赵良怀恨在心,狭私报复不成,就毒死哈伦,并嫁祸给赵良,此人心肠忒歹毒。
赵良一声力喝,“来人,把小窝阔台给我带出来。”
左右侍卫一声答应,将已经摊成一堆烂泥的小窝阔台从旁边营帐里提溜了出来。
此时的小窝阔台,满脸血渍,浑身伤痕,早已没了平日里颐指气使的神采,他体若筛糠,吓得要死。
“殿下,殿下,饶命啊。”小窝阔台连连求饶道。
赵良满脸铁青的说道,“饶命?哼,你给哈伦下毒的时候,怎么不想着饶他的性命?你用马鞭抽死老察哈克的时候,怎么不想着饶他的性命。你这衣冠禽兽,作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居然还想活命?左右何在?”
“在。”
“拖出去,斩了。”
左右侍从答应一声,架起小窝阔台就走,小窝阔台吓得裤裆都湿了,留下了一路的尿骚味儿,惹得周围人都掩鼻不已。
不一会儿,远方传来一声惨叫,左右侍从将小窝阔台的首级呈了上来。
小察哈克见仇人授首,不由趴在地上嚎啕大哭,一个铁打的汉子将这些天的委屈全都化为了泪水。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