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仙微微一笑,说道,“赵小哥,请不要忘了我的叮嘱,告辞了。”
说完,脚踏飞剑,凌空而起,疾驰而去。
赵良见白仙飞得远了,这才往义舍方向而去,到了门口,刚敲了两下门,就看见田义开门后,怒气冲冲的站在门前。
“你小子又死哪里去了?这深更半夜的才回来,害得我到半夜还在等你。你再不回来,我们又得打着火把满世界去找你。”
“我又进山打那只兔子去了,谁想到被那只该死的兔子带迷路了,结果兔子没打到,到现在才摸回来。”
“好了,好了,赶紧去吃口饭吧,灶房里晚上熬的稀粥和窝头还热着呢,赶紧去垫吧两口。”
“好嘞!”赵良刺溜一下就往灶房奔去,假模三道的喝了碗粥,吃了个窝头,就溜回房间休息去了。
一夜无话。
白仙回到玉兰谷家中,已经亥时三刻,见白灵已经熄灯睡下,就一个人来到书房。走进书房后,她从书架上取出一张锦帛,提笔休书一封,写完后小心翼翼的折叠好。
作完这一切,她走出书房,来到院中,轻轻的吹了一声口哨。不一会儿,一只黄鹂鸟扑棱扑棱的飞到院中,停在白仙的手上。
白仙将锦帛结结实实的绑在黄鹂的腿上,双手往上一送,说道,“去吧。”
只见黄鹂鸟扑棱扑棱的飞出院落,飞出玉兰谷,直往正南楚国方向而去。
次日一早,赵良起来后就碰见刚要出门打猎的田义,一出院门,又碰上姜然。
姜然一见赵良出来,问道,“小良,你昨日又干嘛去了?那么晚还不回来。”
“上山抓兔子去了,谁承想被兔子带迷路了,大半夜才摸回来。”
“是吗?”姜然眯着眼睛问道,那眼中似乎闪烁着精光。
“是啊,是啊,嗨,那只该死的兔子比狐狸还狡猾”,赵良心虚的回应道,“姜先生,你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就出去溜达一会儿。”
“哦,我没啥事,去吧,去吧。”
赵良如蒙大赦,一溜烟的跑出门去,到了村中,发现路上竟然冷冷清清,一个人也没有。
他心里直纳闷,人都到哪里去了,这时候应该都出门干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