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凌精心为我制了一张面具,面容并不是多么出众,撒在人海里,立马就找不到。
顶着这么张面具也挺好的,还是普通人最好混。经验之谈,那些太过出众的女子,在街上晃悠一圈,说不定就被哪家恶霸看上了!
小心的将那张面具藏在紫檀木箱里,把弄着无聊时淘来的一把古琴,幽幽琴音之中,虽然听不出个所以然,却也颇有淋漓之感。
忽然想到,今天就是跟青楼老鸨的交货之期,赶紧将手中的古琴收好,取出了早就保存好的香水,便匆匆的下了楼。
那日本来是蓝凌帮忙写**,又被我这脑袋的事情一闹腾,估计那张**是没贴出去。
又到滚下楼梯的拐角,我有些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头,虽说古代的医学并没有重型机械,却也是十分神奇。
如果在以前,脑袋上磕那么一下,肯定是要缝上十几针的,没有个俩仨月的,怕是也好不了。
那日昏睡过去之后,再醒来,非但脸上的过敏症状没有了,甚至连头上的伤口也愈合如初,完全不像是拿脑袋滚楼梯的人。
摸了摸额角,便又接着向楼下走去,估计蓝凌又是用了什么祖传的妙招吧···
走到小柳的房间门口,我有些心虚,自己答应的事情,完全没做到,现在还来拿东西。
我硬着头皮推开了门:“哎呦,对不起,我走错房间了。”
刚推开门,发现场景不对,一屋子的人在忙忙碌碌,我赶紧下意识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