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坦的睡了一觉,再醒来,已近正午,活动了下几近僵硬的脖颈,其实我还是挺没心没肺的,现在内忧外患一大堆,我居然还能睡得这么沉,还能投心于研发香水。
每个厢房都有一个盥洗室,而我的盥洗室又异常的大,不仅有宽阔的沐浴池,甚至还专门在里面配了一个装衣裙和鞋的别间。
不禁对有宝儿这么个好姐妹感叹,她对我非常了解,包括我喜欢的衣服种类,但除了我的最爱之外,也备了许多日常伪装必备的衣装。
这么一间小屋子里,我却能感觉到满满的爱。
梳洗完之后,换了一身与落叶相似的褐裙,松散的发也懒的去打理,上次大发脾气把它剪的七零八落,之前一直靠冷府那些婢女的巧手,才能勉强维持着精致的发髻。
我自己可没那个本事,干脆把头发剪除了些许的层次,利落的中长发——颇有精干的气息。
不爱浓妆,只是扑了些散粉在脸上,修饰下暗哑的肤色,古代没有睫毛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画眉的碳棒,于是我自己创造了一种方法——把碳棒掰若干,放置在较小的空间内,只搀碳棒体积二分之一的水,慢慢的砚碎,再用类似于排笔的细刷,扫星点于睫毛上,虽然工具粗简些,效果却还不错。
点半星胭脂,缓慢的在笑肌晕开,提升一下那因为裸妆而显得有些失去血色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