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给我们一次机会吧,我们下次一定会连睡觉都抱着武器的。”士兵们一听急了,项责还没把话说完,他们已经求饶了。
“都给我闭嘴!”项责看着七嘴八舌的士兵,脸一寒喝道:“都给我记住了,我说话时不要打岔,还有我没叫你们说话时,都给我闭上你们的嘴巴。”
看着严肃、冷冽的项责,士兵们心里都在想,难怪特种军队的待遇会比普通军队要好上千倍。这还是训练的第一天,项责对他们的要求就已经这么高了,能最后留下来的五百人,真是不知道要多么严于律己,多么优秀了。
“鉴于今天是你们训练的第一天,所以我给你们一次机会。”项责指着他身后20米开外的数千根重六七十斤、长三四米、大腿粗的木棒道:“你们每人给我把他们当做武器,对着空气直劈两千次,时间为两个时辰,记住了木棒在劈下时不能碰地,碰地后就不算,重新来过。明白了吗?”
“明白!”士兵们看着那大木棒,心里都在暗咽口水,两个时辰,这就意味着他们三点六秒就必须对着空气凌空劈下木棒,然后再收回。这简直会要他们的命啊,不过还没试一试又怎么知道这不可能呢,所以士兵们还是很受教的,虽然心里痛恨项责的要死,可却抬头挺胸,装出一副很自信,没问题的样子,大声的回答。
“那就祝你们好运了,在规定的时间里没完成任务的人,你们知道该怎么做了。”项责一脸平淡的道。
“知道!没完成任务我们会自动离开。”士兵们很有觉悟的道。
搞定完没有带武器的士兵,项责又向最让他不能原谅的,即没穿盔甲又没带武器的士兵走去。至于说刚刚被项责叫去跑步的和用木棒劈砍的士兵,会不会趁项责不在而偷工减料,这项责敢大包票,他们绝对不敢,因为有人在监督着他们。
说到监督这些士兵的人,他们就是昨天帮助项责教训那些叫嚣士兵的五百龙骧骑兵、大戟士和惊月骑的战士。
项责昨天晚上在吃过晚饭后,亲自去找他们谈了话。谈的内容吗?就是他们为什么要帮助他,不过士兵们的回答却不能让项责满意,项责感觉到他们根本就没有说实话,就拿项责他和大戟士校尉徐盛的对话来说吧。
“士兵,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来自那一军吗?”徐盛在打斗中勇猛异常,给项责的印象很深,所以项责决定和他好好聊一聊。
“末将叫徐盛,字文向,琅邪莒人,原是大戟士校尉。”对于项责亲自来找他谈话,徐盛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心跳不经意间有些加快。
“你以前认识我吗?”项责从徐盛眼中看到了对他的尊敬,这让项责越来越糊涂。他第一次去袁思怡的女卫营时,那些红甲女兵也是对他格外的尊敬,而且还有些崇拜,项责明白那是对英雄的崇拜。这就让项责弄不明白了,从袁思怡的口中,他知道自己以前也就是一位沙场战将,而且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去值得士兵们如此的崇拜他,项责猜想着其中一定有什么蹊跷。
“认识,以前在战场上见过将军。”徐盛倒是老实的回答道。
“以前我很厉害吗?”
“是的,将军你失忆了,你是不知道当时自己有多么猛,可我却不能忘记当时你独战千军的豪气。”徐盛好像说着说着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语气变得粗重起来,从这可想当时的战斗有多猛烈。
“你能说说当时的情景是怎样的吗?”项责问徐盛道,项责虽然问过袁思怡好几次,可是袁思怡每次说的都不是很详细,好像故意避开什么似的,让项责很疑惑。
“将军,袁将军应该会比末将更清楚当时的情况,您想知道,还是去问袁将军吧!”一听见项责打听他失忆以前的事,徐盛马上变得支支吾吾起来。
“好吧,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你,可是我想知道,你们为什么要帮助我!”项责不是那种强人所难的人,徐盛不想说,他也就不在逼他,而是转移了话题道。
“那是因为将军是一个值得我们尊敬的人,也是有资格领导我们的人。”徐盛身体站直,目光直视项责,很是庄严的道。
“我知道了,下去吧,好好干,我看好你。”与徐盛的几句对话中,项责知道这魁梧大汉的外表下,有着一颗细腻的心,想从他嘴里套出些什么话,很难。所以项责在鼓励了他一下后,就没再问什么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