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年5月5日,项责等人终于踏上了回宛城的路。.项责等人要回宛城,就必须经过袁术的地盘。得到消息的袁术,立即他派出了自己手中的两员猛将颜良和文丑,决定半路截杀他们。
项责等人也知道,袁术会在路上截杀他们,所以他们一路都是小心意意的,竟可能不弄出大动静,让袁术的人察觉。
不过,豫州终究是袁术的地盘,他的耳目遍布整州,项责等人的行踪很快就被发现了。在鲁山十里外的平原上,项责等人终于碰到了严阵以待他们的颜良和文丑。这次袁术为了干掉张曼成,这个大敌,可是把手中最精锐的一千龙骧骑兵交给颜良、文丑率领。
“黄巾贼子张曼成,我们乃豫州刺史袁术手下大将颜良、文丑,在此等候你们多时,识相的话就束手就擒,否则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颜良拍马而出,指着张曼成大声道。
“想让我张曼成投降,你们就别做梦了。想要我的命,有本事就过来拿。”张曼成策马向前几步,雄厚的声音在这宽旷的平原,传出了很远很远。
“既然你想死,那我们就成全你!”颜良也是知道张曼成不会投降的,他前面说的话,也只算是客套罢了。竟然没什么好说的了,颜良也不再废话,一挥手带着龙骧骑兵就朝张曼成他们杀来。
“胡车儿,你保护着大渠帅先走,我留下来阻挡敌人。”项责看着急冲而来的骑兵,急忙道。
“不,你保护着大渠帅先走,我来阻挡敌人。”胡车儿挥了挥手中的大锤不满的道。
“不要闹了,快走。”项责怒瞪着胡车儿道。
“好了,都不要争了。”大渠帅张曼成发话了。“这是平原,我们怎么逃得过骑兵的追击,要想活命,只有杀掉面前的敌人。”
“大渠帅说得对,要想活命,只有拼死一战。”项责也清楚张曼成说的是对的,于是他站在队伍的最前面大声道。“各百人小队布阵,要紧紧靠在一起向前杀,不能给骑兵冲散了。”
张曼成看着阵前发号施令的项责,心里想到:“大敌当前临危不乱,此子果然有大将之才。”
为了能让项责更好的指挥,张曼成对敢死营的士兵道:“敢死营听命,这次战斗听从项责的指挥。”
“是”敢死营五百人齐声道。
“各铜战士及铜战士以上等级的战士,做好出元素大招的准备,打乱敌人的冲锋阵型。”得到张曼成的任命,项责来不及高兴就大声下命令道,他要用元素大招大破敌人的冲锋阵型,让骑兵失去冲击力和速度,没有冲击力和速度的骑兵,也就和步兵一样了,甚至更弱。
近了,更近了,在两军相隔五十米时,项责古锭大刀向前一挥,使出半月斩的同时大声道:“就是现在,放。”
听到命令后,能运用元素的战士同时大喝一声,使出了各自拿手的绝招,攻向敌骑。
看着数十元素大招齐攻而来,颜良和文丑大惊,顿时急忙挥舞手中大刀,也使出了大招。虽然他们两人都是二段白银战士,使出的大招威力惊人,可毕竟他们只有两人,挡住了大部分黄巾战士使出的元素大招,可还有小部分击中了正冲锋的骑兵。
只这一合较量,颜良、文丑率领的骑兵就倒下百来人,这让颜良、文丑大怒:“黄巾贼子,我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大家顶住,不能让敌骑冲杀而过。”项责超级大嗓门在这嘈杂的环境中,起到作用了,他说的话都嫩清晰地传入每个敢死营士兵耳中。“胡车儿、杜远、张英和汪昭,你们四人挡住那身披白甲武将颜良。”
“武安国、祖茂、潘璋和周泰跟着我拦杀那手持三尖刀的黑袍武将文丑。”项责又头也不转的道。
项责的话刚说完,两军终于狠狠地撞在了一起,官军骑兵没有想象中的穿穴而过。黄巾阵前九员战将,死死地挡住了他们的脚步。
失去了速度的骑兵,战力连步兵都不如。敢死营士兵都是百战老兵,战斗经验何其丰富,不需要吩咐,抓住这难得的机会,越过阵前九员战将,狠狠地和官军骑兵混战在一起。
官军骑兵只交战一会就呈现出劣势,他们坐在马上,不好动作,被地上灵活的敢死营士兵,一刀一个,砍下马来或从马上摔下。
颜良、文丑只算得上是战场猛将,适合冲锋陷阵,却不适合率兵作战。他们和黄巾九员战将打在一起后,就没再去指挥他们身后的骑兵。龙骧骑兵虽然也是万里挑一的精锐士兵,可他们以前都是靠着马速,在战场上风驰电掣般从敌人身旁穿过,手中大刀只要轻轻一挥,敌人的头颅就会高高飞起。
他们已经习惯了那样的战斗方式,突然地转变让他们一时适应不过来。不知道是谁叫了一声“骑在马上不好战斗,我们下马和他们打。”官军骑兵一听,对啊,既然马上不适合战斗,那就下马和他们打。于是战场上出现了,骑兵不利用战马的优势,却下马和敌人战斗的场面。
步战,敢死营不惧任何人,于是战场的胜利天平渐渐倾向黄巾军这一边。张曼成在阵后,他没有出战,因为好像已经不需要他出战了。
颜良、文丑虽然都是二段白银战士,可好汉架不住人多,他们两个现在是忙得要命。颜良还好点,和他交战的四员战将中,也只有胡车儿比较棘手,打败四人,只是时间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