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百夫长了,不!因该是军侯了……”武安国、祖茂和潘璋笑呵呵的对项责道。
“呵呵,回去后一定要庆祝一番,不过现在,我们应去看看胡车儿那边怎样了。”项责很高兴。心想自己现在是军侯了,实力又增强了一点,离自己能接回孙尚香又近了一步。
“那大猩猩傻呼呼的,肯定输定了,不用去看啦!”潘璋因为受过胡车儿的欺负,所以诅咒道。
“潘璋你个愣小子,是不是皮又痒了,竟敢在我背后说我坏话。”胡车儿衣服有些凌乱的走了过来。
“啊!胡车儿大哥,我怎么敢说你呢,我可是很崇拜你的。”潘璋一边说着,一边往项责身后靠。
“哦,你竟然会崇拜我,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胡车儿向前几步,一把就把躲在项责身后的潘璋拎起。“你快跟我说说,你怎么崇拜我啊!”
“看样子你也赢了。”项责不理潘璋的求救,对胡车儿道。
“那是当然了,要不着小子怎么会崇拜我呢!”胡车儿身高八尺三寸,拎着还在长高,现在不到七尺的潘璋,还真是轻松,左甩甩右甩甩,只是可怜了潘璋。
“我们回去吧,该好好准备一下明天得比斗了。”项责一想到明天得战斗,就有些担心。
“嗯!明天的对手可都是不好对付啊!”胡车儿放下了大呼小叫的潘璋后,也难得的认真道。
太阳西落,黄昏是一天中最美的时候,可项责却没时间欣赏。他在练武场,不知疲倦的挥着古锭大刀,反反复复的劈、砍、斩、架、截、拨、压等七个动作。
“项责,你的刀法只适合在战场上用,却不适合比斗,你知道吗?”张曼成不知何时已来到练武场。
“末将明白,可末将并没师傅教导,所以刀法也就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只讲究快、准、狠。”项责苦恼的道。
“那好吧,为了明天得战斗,我就传你一套刀法,我给你演示一遍,你能学多少,就算多少。”张曼成不等项责答话,就开始演示起来。
三十二式演示完毕,项责靠着死记,也大概记住了。
“你耍一遍给我看看!”张曼成收刀后道。
项责点了点头,就开始凭着记忆,一招一式的舞起来。
“用刀要讲究灵活多变、气势雄伟、劲力贯注、刚柔并济。而你使刀,全凭一股子狠劲,一点柔劲都没有,你不知道,刚而易折吗?”张曼成一边看着项责练,一边教导他道。
“末将也明白这个道理,可末将不知道怎么个柔法。”项责有点委屈的道,他不管是以前在街上砍人时,还是现在在战场上打仗,他都是全力挥出自己手中的刀,然后敌人就挂了。
“哎,你也就注定走刚猛路线了,想让你明白柔劲,还真是为难你。”张曼成丧气的摇了摇头,带着亲兵就走了。
“柔有什么好,还不如刚猛来的爽,一刀下去,别人的脑袋就掉了。”项责一运气,古锭刀身就散发出寸长银色包裹着红色的刀芒。
自己体内的电元素该怎样修炼与运用呢,项责看着刀身散发的银色光芒,很是苦恼。
再次练习了一遍张曼成传给他的刀法后,项责静*地上,开始让自己全身心放松,已经不知道第几次试图去感应身体里的电元素,可这次最后还是失败,他只能感应到身体里充沛的火元素,就是感应不到电元素。
“算了,不去强求了,也许是机缘未到吧!”项责站起身来,习惯性的把刀往肩上一抗,往营帐走去,等待明天的战斗。
186年4月28日,这天是比斗得最后一天,不过老天好像不作美,竟然下起了大雨。下雨就下雨,比赛还是照常进行。
项责今天的对手是一个水元素三段铁战士,名叫乐进,是庐江邓茂手下第一猛将。
乐进吸取了王平失败的教训,所以不等项责出招,就率先发起了进攻。乐进使枪,贵在一个“诡”字,刚好是项责这种刚猛类型的克星。所以才交战几合,项责身上就多了几处伤口。
五十回合下来,项责全身上下伤口已不下二十处,身上最后一丝火元素也随着一记硬拼,消耗完了。项责半跪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鲜血随着雨水,流得到处都是。
“认输吧,不要在硬撑了。”乐进看向这个只有二段铁战士实力,却在自己这个三段铁战士手上走了将近六十合的巨汉道。
“不!我不要输,我不能输。”项责不断挣扎着,前世就是因为自己的一次失败,造成了自己最爱的人被人砍死,他从那以后就发誓,绝不允许自己再输。
乐进虽然敬佩项责的刚强,但这是比斗,他也不能相让。于是右手使枪运起水元素,在空中几个比划,借着大雨的辅助,一条水元素组成的水龙凭空出现,狂吼着朝项责冲去。
“宣武,危险,快躲开。”这是胡车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