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造反!”少主张截从来没有那一天,像今天如此愤怒过……、
“少主这话说的不对了,我们只是来带回我们敢死营的人,可没有像你说的什么造反。”胡车儿悠闲的道,根本没把少主张截当一回事。
“项责勾结官军,论罪当死,你们包庇他不就是等于造反叛变吗?”少主张截狠声道。
“就算项责勾结官军,这也是我们敢死营内部的事,只有大渠帅有权力处置他,少主你这个外人好像还管不到我们敢死营。”胡车儿看着少主张截淡淡的道。敢死营隶属大渠帅,只听从大渠帅的命令,其他任何人无权干涉和处置敢死营士兵,这是大渠帅亲口说的。
“好一个外人,我今天就是要杀了这两人,我看你们谁敢拦我。”怒火中烧的少主张截拔出佩剑,朝项责走去,他要亲手杀了项责和孙尚香,才能出了今天这口恶气。
“少主,你在上前一步,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祖茂和武安国提着双斧和大锤挡住了少主张截,眼神中透露着杀气,只要少主张截再敢上前,他们绝对会不客气。
“我看你们这么个不客气法?”已经失去理智的少主张截,不顾祖茂和武安国的警告,再次伸出了自己的脚,向项责走去。
“这是你逼我们的。”祖茂和武安国这两个项责的铁杆追随着,朝着不知死活的少主张截就是一斧头劈下和一大锤砸下。这次不管是被斧头劈中了还是打锤砸中了,少主张截都得去见马克思。
“住手!”随着声音的到来,还有两支周身围绕着元素光芒的利箭,一支射中了武安国的大锤,一支射中了祖茂的大斧。让砸下的大锤和下劈的大斧都偏离了方向,在少主张截惊恐的目光中,擦着他的身体而过。
“属于参见大渠帅!”所有黄巾士兵,包括敢死营士兵,看到策马而来的张曼成,都单膝跪地道。
“你们这是干什么?谁能告诉我?”看着地上上百具尸体,和满身都是血都是箭支的项责,张曼成怒吼道。
“父帅!项责勾结官军被孩儿发现,孩儿欲处置他时,他竟奋起反击,还杀死我方上百名士兵。最后孩儿将要把他拿下时,敢死营士兵竟把孩儿包围了起来,还想杀了孩儿,父帅要为我做主啊!”少主张截跑到张曼成身边,恶人先告状道。
“好了,我知道,你先站到一边去。”张曼成是非常清楚他这个没出息的儿子,是什么性子,所以根本不会听他一面之词。转过头看向项责道:“项责还能说话吗?能说话,就跟本渠帅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本以为必死无疑的项责,没想到峰回路转,让他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于是他把事情的原委都告诉了张曼成,从怎样把孙尚香抓到说起,又怎样的爱上了这个女孩,又怎样的被周仓发现,孙尚香又怎样被带到了少主张截这里,项责他又怎样的才会杀了这些人。
听完项责述说完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众士兵都大骂周仓那个王八蛋,是周仓一手造成了今天发生的一切。同时又都敬佩项责是个真男人、够胆气、够牛,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竟然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只身闯营救美。
“听完项责的述说,我想大家都明白了事情的始末。项责虽然没有勾结官军,但是却属于私藏罪犯,所以等项责伤好后,打个七十大板就算了。”张曼成还是很看重项责的,所以对他的处罚也是能轻则轻。
“谢大渠帅!”项责朝大渠帅谢恩道。
“至于江东猛虎孙坚的女儿孙尚香,大家有什么好的处置方法?”看着抱着项责的孙尚香,张曼成一时犯难了,不知该怎么处置。
“父帅,孙尚香乃武将,战场之上杀了我众多黄巾士兵,今天既然被抓到,当然是杀了以报死去士兵的仇。”对于项责的处罚,少主张截虽然不甘可也不敢说什么,可是对孙尚香这个官军,他可以理直气壮的要求他老爸杀死她。
“对!杀死她!杀死她!”少主张截手下士兵附和张截道。
“我不同意!”项责不顾重伤的身体,大声道。
“你不同意就连你一块杀了。”少主张截愤怒的道。
“混账!”张曼成看着不争气的儿子张截大骂道:“你今天闹得还不够吗?是谁给你权力擅自处死敢死营的士兵?你告诉我?”
“孩儿知错!”张曼成一发火,少主张截立刻就不敢大呼小叫了。
“今天发生的一切,我等会再处罚你,现在给我在一边好好呆着。”张曼成对少主张截喝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