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祈祷着,战马再靠近一些,就在项责准备行动时,他一旁的一个战士扑身上前,一把抓住了战马。
项责心里那个气啊,敢抢老子的马,把刀一扔,冲上前去就把那小子从马上拉了下来,扔到了一边。左手牵着战马大吼的朝四周的士兵道:“这马是老子先看到的,谁敢抢。”
被扔到一边的战士,可不是小兵,是一个百夫长,这口气怎能咽下,爬起来,领着一百手下就把项责围了起来。“项疯子,平时你跟别人耍无奈我不管,可你竟然欺负到我头上来了,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我他妈就白活这么大了。”
“尽管放马过来,我还怕你不成”项责把马交给一旁的士兵,毫不示弱的朝那百夫长道。
于是一场战斗不可避免的发生,项责这边只有十人,而对手是他们的十倍,就算项责再勇猛,也慢慢呈现出劣势。
胡车儿带着手下在项责身后几十米外,项责这边打起来了,他才知道。一看自己兄弟被欺负了,胡车儿哇哇大叫的,带着手下二话不说的就加入了战斗。
俗话说,强将手下无弱兵,胡车儿这个刺头手下,都是些兵,平时惹事生非惯了,打架更是一把手。随着他们的加入,轮到百夫长那边吃不消了,项责和胡车儿这两个疯子太生猛了,几乎是一拳倒一个,一百号人,没到十分钟就被他们全打趴下了。而项责这边,除了他和胡车儿外,就还有一个士兵站着的。
看着经过一场激烈交手后,仍稳稳站在自己身后,脸不红,心不跳的大个子士兵,项责道:“我忘了,你叫什么来着?”
“属下叫祖茂,字大荣,吴郡富春人。”大个子士兵神情敦厚的道。
“不错,有火元素三段战士的实力了,就快突破,跨入火元素铜战士行列了。”项责用心去感应了一下对方的实力,赞赏的道。
“呵呵!”忠厚老实的祖茂摸了摸头傻笑。
“还有谁要抢我的战马,有种站出来。”项责一脚踹飞一个倒在地上的士兵,恶狠狠对着周围的士兵大声道。
四周的敢死营士兵彼此看了眼,没有一个人说话,这项责和胡车儿可不是好惹的,一匹战马还值不得他们去得罪这两个猛人。
“你们这是造反吗?”还没等项责得意够,张曼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策马来到项责旁边,指着还趴在地下的敢死营士兵冷冷的道:“大战中,你们竟然在本帅眼皮底下,肆无忌惮的私斗,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大渠帅,还有一点军纪吗?”
一看是大渠帅亲临,项责和胡车儿,嚣张不起来了,只有低头认错:“属下,知错了。”
“我看我军的军纪,已经到了不得不整治的地步了。”张曼成很生气,他没想到他的皇牌部队,军纪竟然差到这个地步,下定决心,他今天要杀鸡儆猴,好好整顿一下军纪。眼神冰冷的看着项责等人,满脸杀气的道:“你们很幸运,将成为第一批死在我手里的自己人。”
项责和胡车儿一听,顿时大敢不妙,大渠帅张曼成是真的生气了,要拿他们开刀了。怎么办呢?项责脑子快速的转着,要不直接趁机挟持张曼成,逃出去。可一想到,传说张曼成是个白银战士,就凭他们这样的实力要挟持人家,不是自早死路吗。
就在项责等人放弃了挣扎,准备坦然面对死亡时,一个声音响起了。“大渠帅,虽然他们严重的触犯了军纪,论罪当斩,不过念在他们以往的功劳和现在正需用人之际,请暂时饶他们一死,让他们待罪立功,等攻下宛城之后,再按功论罪不迟。”
张曼成看了眼一旁的军师李肃,心想还真是了解自己。要自己当即处死这百来精锐战士,自己非心痛死。以20对100,最后还取胜,这最后站着的三人不简单啊,只要加以雕琢,将来不失为战场冲锋陷阵的猛将。
“看在军师求情的面子上,暂时就饶了你们。”张曼成装模作样沉吟了一下道。
“谢大渠帅!谢军师!我等必奋身杀敌,攻下宛城,以报大渠帅不杀之恩。”项责等人一看,捡回了一条命,大喜后信誓旦旦的道。
“不要高兴得太早,要是攻城之战结束后,你们还没死,来我营帐接受处罚。”张曼成冷着脸道。然后转过头看着阵型混乱的敢死营,大吼道:“敢死营都督伊礼听令,半柱香后给我整好部队,一柱香后,开始攻城。”<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