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威共有三个儿子,长子金赫,次子金灿,三子金煞……c这三个儿子,都有不少儿女,其中以金赫长子金福为长。金威还有两个弟弟,这两个弟弟同样有不少孙子孙女。在金威的孙辈这一代上,金家可谓人丁兴旺。
夏凌雪晚上回去后,一直留意母亲房间里的动静。打坐修炼三个时辰后,又去看望了母亲一回。金凤已经看完火狄的回信,脸上泪痕未干。夏凌雪安慰母亲一番,母子俩说了不少话,夏凌雪才回房。见母亲熄灯睡觉后,他才安下心来,继续打坐修炼,又过了两个时辰才睡觉。
第二日,金福便率领一众兄弟去野外山林打猎,夏凌风虽是初来乍到,已经跟那帮年轻人混熟,自然得跟去。一觉醒来,洗漱完毕,吃过饭后,夏凌风便嚷嚷着要跟金福等人出去打猎。夏凌雪本想陪母亲去洛水城里走走,知道母亲必定放心不下夏凌风,只好也跟着去。
夏凌风得了“流火”,心中高兴异常,坐在高大的马背上,一出城外,便纵马飞奔起来。其他几位年轻的子弟见状,也跟在后头一路飞驰。夏凌风马好,骑术又极高超,打起猎来占尽优势。金煞的二儿子金喜,见“流火”如此神骏,心痒痒的,便赶上去,要和夏凌风换坐骑。
夏凌风正赶野兔赶的兴起,便不答应。金喜见状,便往夏凌风手上捉去,想强行将他拉下马。他刚一伸手,夏凌风脸色一变,手一挥,掌心已经多出一把短刀,抵在他喉头。
金喜只当夏凌风是个孩子,所以故意用强跟他玩玩。见他突然动刀,神色不变,冷笑一声,说:“我只是想跟你换着骑骑马罢了,用的着跟我动刀吗?就你那小身板,我会怕你一把刀?既然你这么小心眼,那就算了。”
夏凌风冷冷地说:“知道就好。我不想跟你换,你别来找麻烦,动起手来,我这把刀可不认人。”
夏凌雪不想跟这些堂表兄弟闹矛盾,策马赶上来,喝道:“凌风,把刀收回去!”
夏凌风看了一眼哥哥,乖乖收回刀。此时另外又有几个金家后辈围上来,其中便有金喜的亲哥哥金耀。金耀见弟弟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用刀抵在喉头,吃了亏,闻得事情的原委后,上前大大咧咧地说:“这马果然不赖,好像是炎州的火烈马,骑上去,感觉肯定不错。”说完,便伸手去抓夏凌风手中的缰绳。
夏凌风看了一眼哥哥,没有动手,任由他抓住缰绳,不过自己也没松手。
夏凌雪驱马上前,说:“你是谁?我弟弟既然不愿调换,你干嘛还抓他缰绳?快放开!”
金耀肆意一笑,说:“你不知道我是谁,我可知道你是谁,不就是我们金家一个马夫的儿子吗?”
夏凌风又瞧了一眼哥哥,等着他出手教训金耀。夏凌雪顿了顿,只是说:“我是谁的儿子并不重要,你先放开你的手。”
金耀狂妄地大笑,才笑到一半,笑声便变成了惨叫。夏凌风在马上见哥哥迟迟不动手,随手一扭,就扭脱了金耀的手腕,然后一拉,便将他拉下马来,重重摔在地上。
金喜见状,大怒,大声呵斥道:“你干什么?不要脸的东西,居然偷袭!”
夏凌风怒气冲冲,翻身下马,说:“马夫的儿子怎么了?偷袭又怎么了?我哥不跟他一般见识,他却要嚣张。不服的话,你来跟我打一场啊!生死不论!”
周围的几个少年,匆匆翻身下马,将金耀扶住。金喜脸上显出悲愤之色,看了一眼夏凌风,说:“你比我小很多,我不会跟你打的,我不想欺负你。我回去禀告父亲,让长辈们来处置你。”
夏凌风却依旧不依不饶,大声叫嚷道:“你怕了吧?不敢跟我斗。”夏凌雪正想上前劝阻,一道人影掠来,朝夏凌风袭去。夏凌雪大惊,飞身上前挡住,胸口中了一拳。虽有真气护体,依旧感觉一个大锤砸在了胸口上,浑身真气一阵震颤,身子撞在身后的夏凌风身上,飞出去几丈远。
夏凌雪胸口一紧,一口气呼不上来,几乎晕过去。一阵剧烈的咳嗽后,才在早已起身的夏凌风搀扶下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