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灵儿的话在人群中再次炸开了锅,经常光顾阁的人自然知道阁内,一般除了接客的,便是只针对达官贵人保养的情人,从**直合约结束,只服务一人。这样众人再次心猿意马,本以为这个姑娘国色天香必然开价不菲,没想到低价不限,而且只接客一人。这让底下的人再次摩拳擦掌,蓄势待发。
二楼的厢房内,北堂毅轩矗立在窗前凝视着眼下的一切,当那张日夜纠结的娇颜再次出现在眼中的时候,心不可抑制的开始颤动,在听到姬灵儿的话的同时,瞳孔猛然开始收缩,双手犹不自知的深深陷入窗棂内的木缝内,沉沉的抠出几个凹槽。
“一万两……”底下的男子早已雀雀欲试。朗声叫价。
“十万两……”北堂凌浩瞟着底下虎视眈眈的男子,眸中闪着戾气,沉声道。
底下的男子各个面面相觑,阁的女子相对外面虽已是天价,但不外乎几千两的身价。而今日的女子虽然绝色,但对才艺一窍不通,一万两已然是天价,也只是买她的貌美,涂个新鲜感而已,十万两更是吸引了众人的眼球。北堂凌浩得瑟的瞅着底下愁眉苦脸的男子。准备上台抱着美人归时,一道凌厉的声音猛然飘入耳中。
“二十万两……”北堂毅轩眸中闪着厉色,瞅着底下抬眸与他视线相撞的北堂凌浩,寒声道:“黄金。”
底下男子再次哗然,二十万两黄金,包养一个女人,众人疑惑的抬眸,是谁这样的手段,北堂毅轩冰冷的俊脸顿时让人不尽为之后退,居然是睿王爷。
北堂毅轩定定的凝视眸中闪着不甘的北堂凌浩,眸中尽是狠戾的残忍,当初的情景历历在目,要不是他,他也不至于和若儿走到如今这一步。他居然勾结程蕴涵。想到此,北堂毅轩眸中燃着嗜血的光芒,不管底下的女人是否真的是若儿,他绝不会让北堂凌浩染指。
姬灵儿满脸黑线的抬眸瞅着二楼的北堂毅轩,还真阔气呢。姬灵儿鄙夷的收回惊愕的视线,换上讪笑的表情继而对着底下的男子道,其实也针对着北堂凌浩道:“二十万两黄金,有没有喊价了。”随即瞟了眼不甘却又欲言又止的北堂凌浩,煽动道:“太子,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堂堂一个太子,难道比不过睿王爷吗?”
北堂凌浩闻言,胸腔内再也抑制不住那好强的争斗因子,倏地低吼道:“三十万两……黄金。”
话语间,北堂毅轩俨然从二楼纵身而下,直直的矗立在圆台前,愤恨的瞥了眼北堂凌浩,当视线落入满目清冷,嘴角挂笑的雪的身上时,心一阵阵的疼痛。北堂毅轩定定的凝视着雪大片的的雪白暴露在众目睽睽下,一把解下身上的袍子披在了雪的身上。
雪惊愕北堂毅轩突然的举动,抬眸对上北堂毅轩满目的痛楚,为之一愣,随进缓缓垂眸,原来他就是伤害小姐的人,致使小姐的孩子从小受尽痛苦的负心人。雪因愤怒不住的握拳颤抖,而在北堂毅轩眼中,间接的把雪当成了若儿,无疑当若儿因为想起当初他的伤害而颤抖。
姬灵儿瞥了眼北堂毅轩与北堂凌浩与雪三人的互动,眸中闪过一丝异色,最后视线直直的落在雪身上的袍子上,最终一把佛掉袍子,冷冷道:“王爷,你凑什么热闹,今日雪儿首次登台,你捣什么乱?”
北堂毅轩握紧拳头,闪着怒火的眸子瞅着眼前的姬灵儿,冷如冰道:“她不是还没被买下吗?”北堂毅轩想到若儿就此被人拍卖,心中不禁一股腥甜从胸腔内翻腾而上。
“王爷。刚才这位公子已经叫价三十万两黄金了,没人喊价,雪儿便已经是这位公子的人了。”姬灵儿鄙夷的瞥了眼北堂毅轩,得瑟的对着北堂凌浩眉飞色舞。没想到啊,一个雪就能叫这么高的价,后面还有三个呢,打扮打扮,赚翻了。
“你……”北堂毅轩吞下口中的腥甜,继而道:“五十万……”
“我说王爷,你不是应该守身如玉么?”姬灵儿明白北堂毅轩的叫价的举动,不免波冷水的提醒他,以免他坏了计划。
北堂毅轩脸一黑,虽然姬灵儿已然尽量压低声音,但周遭的人依然听的清清楚楚,众人不面低笑出声,只听说过女人为男人守身如玉,还没听说过男人替女人守身如玉的,何况是一个已故的人。
北堂毅轩眸中闪着凌烈的气息扫视着周遭的人,各个瞬间垂首低眉,不敢造次,而睿王爷对已故王妃的深情,如今估计整个天灵国的人都略知一二。只是如今台上的女子虽然肖似已故的睿王府,可毕竟王妃已故了不是么,睿王爷何必如此呢。
“本王只是把她买下来,姬老板是不是想多了。”北堂毅轩的心开始不禁的收缩,难以想象北堂凌浩将她买下来后的场景。
姬灵儿愤恨的瞪了眼北堂毅轩,眸中闪着怒火,牵强的挂着一抹淡笑道:“当然,价高者得。”
北堂毅轩的心缓缓的松解,随即听闻姬灵儿的下句,心再次冰冻谷底,“如果睿王爷买下了,那么想必若儿的灵堂以后也不必去了吧。”
场内一片争执的纠结只为一个女子,而不知二楼的几个厢房内,几双眼睛直直的落在底下的圆台上的女子身上,眸中各个思绪不明。
风淡云轻的姬灵儿瞅着浑身僵硬的北堂毅轩的,心中得瑟不已。北堂毅轩血色褪尽,她居然威胁他,双拳不可抑制的握紧,紧抿着薄唇,眸中一片冰冷,眸底却纠结非常,做着最后的挣扎。
姬灵儿的态度在北堂毅轩的眼里,无疑是以为当初沐青言心仪若儿,而导致姬灵儿的不甘,而姬灵儿不免是为了她和逍遥侯出口气,要不是情势,她也不必伪装成沐青言的女人来掩护逍遥侯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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