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北堂毅轩突然的变脸各个面面相觑,不禁捏把汗,识时务的众人正当退下给王爷和王妃一个美好环境时,天不从人愿,陈管家气喘吁吁的再次赶来禀告道:“王爷,王妃,有一个老妇带着叫虎子的孩子求见。”
若儿微微一惊,对于突然上府的两人颇感讶异之色,而北堂毅轩的脸色相对的更加难堪,脸色不时的变化着,好不容易破镜从圆,太子掺一脚,好不容易走了一个,又来一双。虽然面对的是保住了睿王府的恩人,北堂毅轩的脸还是在所难免的扭曲着。不禁感叹他和若儿难道真的好事多磨吗?
午后的睿王府沐浴在秋后金黄色的暖阳中,睿王府的风景一片旖旎之色,更添了一丝温馨而唯美的画意,亭台楼阁沉浸在余晖下折射着淡淡的朦胧之意,花草摆脱了夏日的萎靡之色,一片欣欣向荣。
若儿与北堂毅轩并肩走在睿王府的青玉道上,阵阵的清风吹佛着若儿的纱裙,淡淡的幽香有意无意的窜入北堂毅轩的鼻中,一的刺激着北堂毅轩的感官,让北堂毅轩本就郁闷之至的心再次不甘的悸动,实恨不得现在把若儿搂在怀中一番亲热,但情况不允许的北堂毅轩压抑着心,最终还是情不自禁的一把搂过若儿的纤腰,直步往前。
对于北堂毅轩的动作,若儿微微一僵,抬眸看着北堂毅轩压抑的神情,便也没说什么,由着他的动作依靠在旁的往前而去,对于若儿稍稍的依靠感,北堂毅轩这才缓解了心理大大的不甘得到了小小的满足。
影风跟在后面,一派的沉静的恭敬,但却不时的偷瞄几眼前面的两人,对于王爷的动作,不禁让影风捏把汗,时而做贼心虚的瞟着四周,王爷何时在大庭广众之下与女子做出如此亲昵的主动,而王妃却没有反抗,影风知道王爷早已后悔对王妃的举动,并把明公公与他的话听进去了,但按如今的情况看,王爷也太急切了吧。影风再次瞄着一路上各个惊讶之极的下人,不免暗暗心惊,看来王爷的确反常了,不时他看花眼了,而他什么时候开始也成了八卦的偷窥狂了?
前厅内,一个粗布衣衫的老妇带着一个脸色略微苍白的孩子伫立在厅中,不时的看着睿王府的摆设,脸上不免带着惧意,她虽一心惦念着睿王妃,但自知王府岂是他们平民随便就能进入的,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前来,没想到如此轻而易举的进来了,面对虎子爹爹笑话她的不自量力不免松了口气。
“民妇叩见王爷,王妃……”若儿与北堂毅轩的出现,老妇一脸胆颤的跪地。
“大婶起来,不必多礼。”若儿浅笑的扶起老妇,继而不解道:“不知大婶找我何事。”
“姐姐……”虎子怯懦的叫唤着,惊惧的眸子却又不时的紧紧的盯着若儿。
若儿淡笑的看着眼前的小人儿,轻抚着他的头,老妇看着可亲的若儿,不免缓解者心理的压力道:“民妇是来告别的,但一心惦念着王妃看,故而冒昧的来了。”
若儿微微一顿,不解道:“本王妃听说大婶和众人都是居无定所流浪之人,不知大婶此次准备往哪去?”
老妇带着一副感慨而有激动道:“这次皇上隆恩,听说了之后,便帮我们找了个地方,让我们安家,我们也算有个栖身之所了。”
若儿略感欣慰道:“那便好。”随即蹲下身子看着瘦弱的虎子微微蹙眉道:“陈管家,备些银两。”
陈管家一脸笑容的从怀中掏出一千两银票递给若儿,其实他早知道若儿会有此举,便一早贮备好了,若儿莞尔的结果银票塞入老妇手中道:“这些银子拿着吧,虎子身子不好,用银子的地方多。”
老妇看着那张巨额的银票,眸中一片水雾道:“王妃的大恩,民妇铭记于心,只是民妇怎么能在拿王妃的银子。”
“拿着吧,这是本王妃给虎子的……”若儿莞尔的看着虎子。
“可是……”
“王妃给你,你就拿着吧。”北堂毅轩在一边略显不耐的沉声道,老妇身子猛然一颤,看着眼前冰冷的王爷,胆颤的接下了若儿手中的银票。
若儿略有所思的蹙眉看着虎子,冷然道:“陈管家,去把沐青言请来。”
良久,沐青言急急忙忙的赶来,本以为以为若儿又出了什么事,但一路上陈管家把情况分析了下,沐青言才把吊着的心放下来。一进门,看着若儿凝重的表情,沐青言心里微微咯噔下,但还是马上给虎子把脉,若儿看着蹙眉,脸色沉重的沐青言,脸心里顿时一片不安。
“怎么样?”良久等不到沐青言开口,若儿略微焦虑的询问道。
沐青言抬眸看了一眼若儿,神色复杂的道:“是心悸……”
若儿的心微微一沉,心悸莫非是现代的心脏病,还是先天性的。若儿的心一凉,眸子闪着一丝不忍,如此漂亮的孩子却得此病,换在现代都无法根治,何况是这个时代。
良久,若儿抬眸看着沐青言道:“去开个方子给他们,不能根治的话,发作的时候预防着点吧。”
沐青言复杂的看着若儿,微微点头,若儿的话无疑深深刺激着老妇,因为虎子从小多病,故而对各个大夫都略知一二,对于沐青言的大名,早惯熟于耳,没想到今天有此幸让他为虎子诊治,本抱着希望的心因若儿的话再次跌入谷底。
“难道虎子的病真的不能医治吗?”老妇带着哭腔,颤抖的声音呆着深深的沉痛。
若儿略微无奈的摇摇头,良久继而道:“大婶要切记,以后虎子的情绪不可大起大落,不能受刺激,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