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看看众人,抖擞精神:“可是,你们中的毒,是让你们死,是暗中下绊子,暗着来的,不逢敌手,不聚集灵气发现不了,一旦遇到强敌,提力发功,才知道中毒了,灵气被冻结了,剩下的,只能等死。”
它看着无忧、无虑、无怨、无悔的四张凝重脸,得意地说:“我分析的对吧,是这么回事吧?”
“我们想着只有旭霞观有冻菀草,只顾着猜疑是我们师兄妹下的毒手,竟然忘了别人也能制造冻菀草毒,也有灭我旭霞观之心。”无嗔真人显出悲愤之色,言语中充满自责。
“师兄,你可记得有谁和我们的师尊,旭霞七仙有过节?”无虑暴躁起来。
“也许并非和旭霞七仙有过节,是为其他的事情也说不定。”赤峰笑笑说:“留在旭霞观中的人完好无损,偏偏出去的人却中了毒,不奇怪吗?”
无虑惊叫道:“你是说,下毒的人是为了保护酡鲅?”接着他又笑笑:“不可能,酡鲅是凶兽,荼毒生灵,人人欲诛之而后快,怎么会有人为了保护它,而毒害旭霞七仙和我们,不可能不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万事皆有可能,有些事情并非你想象的那样简单,只知道把脏水向自己同门的身上泼。”英普人立起来,两只前爪像人一样背在身后,拖着粗长的尾巴,在众人面前踱着步,显得很有见识。
“说是有人要保护酡鲅,也未尝没有这个可能。”无嗔真人铁青着脸,他开始考虑这个问题:“酡鲅是水中凶兽,如果没有人豢养,它是不会到陆地上伤人的。而我们又是在要除掉酡鲅的时候中的毒,难道不可疑吗?”
“像你们这般猜来猜去,就是瞎耽误工夫,无怨,我们走。真不知是谁搞出这些鬼名堂?无聊。”择璐大师恼火地看了无嗔真人一眼,转身就走。
他刚走出两步,却突然又停下脚步:“无怨,你既然来到这里,要不要拜见一下你的师叔追风子,你也有五百多年没有见你师叔了,也不知是死是活,被人陷害了没有?”
无怨低下头沉思片刻,又回头看着无嗔真人:“师兄,我能见见师叔吗?”
“师妹,师叔说过,他不想见任何人,我不能满足你的要求。”无嗔真人回答得很干脆。
“他们能不能见我师父我不管,我是一定要见到我师父。”无虑不容商量的说:“这五百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寻找我师父的消息,今天知道他在这里,我是无论如何也要见上他一面,哪怕是他一掌劈了我。”
“无虑师弟,你这不是难为我吗?师叔说他不想见任何人,包括你这位徒弟,我怎能违背他的法旨。”无嗔真人回答的很坚定。
“也不知道追风子现在是否还活着?唉,一代神人,到现在竟然不知是死是活?可悲,可叹。”择璐大师大发感慨。
“大师兄,你把我师父究竟怎么着啦?为什么藏藏掩掩?到底是何居心?”无虑盯着无嗔真人,面带怒容,咄咄逼人。
本来已经平和的场面,再次剑拔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