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你在看什么?”一旁的小厮顺着主子的视线,投向远处,看到的只是一抹刺眼的红色。
“没什么。”他含笑的收回目光,“你怎么来了?”
“爷,您突然离开东这奴才自然要跟着。”低眼,瞧着自己那双花哨的靴子。
“哦。花儿,你到底还是来了。”站起身,手拍了拍柳皖花的肩头。
“呃爷我”柳皖花支吾其词,在主子那双惑人的凤眼中,一点点收声,最后只能继续盯着自己那双花哨的有些过头的靴子。
“花儿,爷我不怪你,不过你要给爷办件事。”抬眼,含笑的望着柳皖花,那张堪比女人还要柔美三分的瓜子脸,那双透水的眸子,仅是一眼便能夺了男人的呼吸,只可惜却是个男儿,哎!想他白裳衣,虽是喜好美丽的东西,可最为喜欢的还是美丽的女人。
“爷,只要是花儿能办到的,一定会竭尽所能,为爷就算是粉身碎骨,花儿也绝不皱一下眉头。”柳皖花一脸凛然的望着白裳衣。
“好!”白裳衣满意的颌首,俯身靠近在柳皖花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柳皖花的满腹信心在白裳衣的话中一点点被瓦解,到最后以十二万分的惊恐看着主子,颤着音,问道:“爷爷,您是说笑的吧?”
眨眨眼,笑容一展,白裳衣一手搂住柳皖花,一手托起他白净的下颚,凤眼儿静静地睇着柳皖花,慢悠悠地说:“爷我何时跟花儿说过笑?”
“呃咦爷”柳皖花魂飞九天,待得魂归正位,白裳衣早已走离了雅间。<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