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非尘已走了数天,顾晓夕每日都能收到他自前方寄过来的书信。有的时候洋洋洒洒的一大篇,有的时候只一句话。字里行间全是对顾晓夕的想念。
顾晓夕知道他是怕自己无聊,所以每天一封信,让自己每日有事可干。诚然如他所料,顾晓夕确实是个闲不住的人。
每日睡到日上杆头才起身,不等用膳,府中的大夫早已候在门外,开始每日一诊。顾晓夕都习惯性的把自己的腕子伸在他眼前,看他脸上的表情就知道自己“有没有”了。后来顾晓夕也烦了,不顾大夫的阻挠执意不再问脉,搞得自己盼子心切似的。
吃过饭就拉着筷欢欢和小玉一起上街,有的时候找个茶楼听说书的。嗯,这说书的可比顾晓夕的消息还灵通呢。
这不台上的说书人正说着锦王爷一人孤身杀入敌营,直取敌营主帅头颅,士气大振。
台下的观众听的是一个津津有味,不时的叫好,小玉更是把巴掌拍的是通红,筷欢欢也是与有荣焉。顾晓夕却磕着瓜子兴趣缺缺。
均小玉不解的问:“主子你怎么不为王爷叫好啊?”
“就是就是,还是你家相公呢。”筷欢欢在一旁帮腔。
顾晓夕托着腮懒懒的说道:“真实情况我还能不知道吗,什么叫‘孤身’杀入敌营?那是他先派一队人马引开了敌人的注意力,自己才有机可乘的好吧。这些人啊就会夸张。”
筷欢欢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是这样啊。”
小玉却不敢苟同,难得一脸正经的说:“主子难道不会想一想,王爷那么说,是为了怕您担心呢?”
小玉这么一说,叽叽喳喳的筷欢欢也噤了声,不安的看着顾晓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