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祖庙时,皇帝也是刚到,满朝文武都睁着睡眼坚持。
本来出征是无需祭祖的,这次因是皇室子弟亲自出征,且之前连失两座城池,皇帝为讨个好彩头,特意举行了一场祭祖仪式。
到了主殿,顾晓夕随萧非尘进了一个偏殿,那里早已备好了将军铠甲。顾晓夕抚摸着冰冷的铠甲,心没来由的慌张。
萧非尘没有注意到她的神情,只是伸开了胳膊,等着顾晓夕亲自与他穿上。以往类似这种情况顾晓夕早就不干了,可是面临分别这一刻,她只想静静的陪着他。
手脚麻利的帮他脱下来的时候穿的便服,在解下一个荷包的时候沉甸甸的,还以为是他随身装的银两便不甚在意,放到了一旁。
萧非尘却拿起那个荷包,自里面掏出一堆东西,藏在掌心。
均顾晓夕弓着腰忙活着,拒绝下人的帮助,这个事情,她必须亲力亲为。铠甲太重,额头上已经冒出一层薄汗。终是忍不住开始嘱咐他,“战场上危险,你别凡事都冲在前头,要注意保护自己,你要敢让自己受伤,看我怎么收拾你。
记住喽,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没我的允许,不准你受伤,就算蹭点皮都不成。”
鼻子好酸,还要继续叨叨,萧非尘一把把她抱紧怀里,贴着冷冷的铠甲,顾晓夕闭上眼睛,环抱住他。
“顾晓夕,你越来越啰嗦了。”
“是啊,你刚发现我啰嗦啊。”
“顾晓夕,在家等着我回来,不准逃跑。”
耒吸吸鼻子,郑重的说:“嗯。”
萧非尘把一直握着的左手放在顾晓夕眼前,“我送你的礼物。”
呃?不是该顾晓夕送这个要出征的人礼物吗,怎么反过来了。
“什么礼物?”
“一件久违的至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