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南疆国的传位遗诏!”
萧非尘赞许的点点头。
顾晓夕又仔细看了一遍,底下盖着南疆国的玉玺,以及南疆武皇的私印,只是在继位人那里,空着一个名字。
也就是说,只要随便写上一个人的名字,那个人便是南疆国的下一任皇帝!
“你,你去皇宫是为了偷这个去了?”
“偷?这本来就是我的。而且不是从皇宫所得。”
均顾晓夕有个预感,下面萧非尘说的话,可以是石破天惊。
“顾晓夕,你要不要听?”
“听完以后会不会被灭口?”
“你要知道,在这个世上,除了我自己,我只相信你。”
呵,自己的地位真不是一般的伟大呢。
“从哪说起呢,就从我的母妃说起吧。”
耒顾晓夕给自己和他倒了一杯茶,照这架势,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完的。
品了一口香茗,萧非尘陷入回忆:“我母妃本是南疆人,我外公是南疆三山书院的院士。
三山书院美名远扬,有许多贵族子弟慕名而来。我的父皇和南疆的武皇在那一年,到了三山书院求学,和我的母妃成了同班。
父皇和武皇都钟情于母妃,但母妃对武皇也是芳心暗许。
后来武皇要迎娶母妃,但是武皇的母后却下旨,要武皇立丞相之女为后,如果武皇执意娶母妃的话,太后就会怕人杀了母妃。
武皇无奈,只好娶了丞相之女,也就是当今的皇后。
母妃不知内情,伤心之下,嫁给了我的父皇。洞房一夜,才发现,母妃已经怀了武皇的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