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想着怎么开口才能把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
顾晓夕琢磨着,不如就趁此给他摊牌,告诉他她早已不是顾晓夕,请他给自己解蛊。她可不想从萧非尘那里逃离,又把自己送进另一个牢笼。
均“慕容离。”“夕儿”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说“你先说”,嗨儿,这算默契么。
慕容离示意她先说,顾晓夕又仔细斟酌了自己的措辞,开口说道:“慕容离,我已经离开萧非尘了,你的任务我也完成不了,你看,能不能把我的蛊解了呢?”
慕容离不语,想起顾晓夕昏睡时,段无涯给自己说的话。
“宁王爷,晓夕的蛊是谁下的?”
“是我南疆的蛊王。”
“他现在在何处?”
耒“此人行踪不定,我也在找他。”
“既然一时无法解蛊,我只能用吊命的药来保晓夕的命。而且在晓夕的蛊解开之前,你必须一步不离的陪着,我开的汤药,需要你的血来当药引。”
“把我的命拿去都可以,别说区区一些血了。”
顾晓夕见慕容离眼神呆滞,猜想他可能神游去了,重重的咳嗽了一声,终把慕容离的思绪唤了回来。
“慕容离?”
“夕儿,你以前都是唤我离哥哥的。”
离哥哥?顾晓夕起来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当我纯情少女呢,我都奔三的人了。
“那啥,你也知道我已经失忆了,对过去的事一点印象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