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的这几日天天躺在床上,都躺累了。虽然她很坚定的拒绝了兰妃,但她还是骗不了自己,或许她该听听乌鸦的,听听萧非尘的解释。
好吧,给自己和萧非尘留一条生路,听听他的解释。
坐在镜前打量自己,下巴又尖了,瓜子小脸都出来了。脸色太苍白,显得一点精神也无。擦了擦胭脂,气色才显得好了些。
抬眼看到腕上的玉镯,无声轻笑。
均天已经黑透,见萧非尘的书房灯还亮着,他应该在里面吧。
越靠近那个院子心里越紧张,怕一推开门,就看见他和溪飞在你侬我侬,她会受不了,她会逃跑。
轻轻推开门,很好,屋里只有他一个人,正坐在书桌前快笔疾书。
耒听到门响了,头也不抬的说道:“不是说不用来伺候么,把茶放下就出去。”
把她当送水的奴婢了,萧非尘见没有动静,抬头看过来,发现是顾晓夕,顿时愣住,眼里有丝丝意外,丝丝喜悦,丝丝惭愧。
“你怎么来了?听说你病了,怎么不好好歇着。”
听说?他们两人之间竟然也出现了如此可笑的词语。
顾晓夕缓步走上前,一边走一边说:“听说你要娶溪飞了,你不觉得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么。”
在他案前站定,萧非尘放下手中的笔,揉着眉角说道:“我以前一直以为溪飞死了,没想到她还活着,我欠她的,该还了。”
那你欠我的,如何还。
“我想知道,你之前对我的好,是不是因为我易容过溪飞?”
“夕儿,你对你的好,并不是全是因为溪飞。”
“并不全是?那就是是喽。”
“你不要咬文嚼字。”
“那你可还记得,我说过,如果你不能只娶我一人,就赐封休书给我,放我离开。”
“休书我不会写,你永远都是我锦王府的正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