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小秀端着一个托盘对顾晓夕试探性的说道:“主子,陈管家把这个叫蛋糕的东西送过来了,说是本打算寿宴时候再献上,现在只好……”放下手中的蛋糕,叹口气离去。
缓缓转过头,望着桌上不伦不类的蛋糕,无限凄楚。
肚子适时的敲起的战鼓,饿意袭来,摸了摸干瘪瘪的肚子,再怎么着不能亏待自己。
起了床,小秀听到动静就要上前服侍,顾晓夕一摆手:“你歇着去吧,我饿了,下碗面条吃去。”
说完不看那蛋糕一眼,直奔厨房而去。
熟练的和面,拉面,生火。蹲在灶口,有一下没一下的添着柴火,今日不光是古代顾晓夕的生日,也是现代顾晓夕的生日。可以有礼物,可以没有生日歌,但不可以没有长寿面。
以往过生日,老妈总是下一碗长寿面,再卧上一个荷包蛋,非得看到她全部吃下去为止,尽管早已撑得不行,但还是慢慢咽下。
突然好想家,好想老爸老妈,他们现在是否也是围在桌前,美滋滋的看着另一个顾晓夕吃长寿面呢。老妈你是不是还是那么爱唠叨,老爸你是不是依然摆弄着自己的花花草草?
“晓夕。”
均段无涯默默站立门口片刻,看着屋里那个单薄的女子木然的做面,又无神的添火烧柴,直到看到她眼泪蜿蜒而下,才忍不住出声唤她。
冲他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挂着泪花的笑,忍不住想上前替她抹掉泪水。
“你来了啊。”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略带轻松的打声招呼,但话一出口,却觉得假的不得了,自欺欺人。
觉得有点尴尬,恰巧水开了,拿起面条下了锅,搅了搅,盖上锅盖,继续烧柴。
段无涯也蹲在她身旁,关切的问道:“晓夕,这是怎么一回事?”
台上女子怎么会跟顾晓夕的另一个身份长得一模一样,萧非尘为何又那么慌乱,而她又为何这么伤心。
耒“怎么一回事我也不知道,你该是去问萧非尘,或许他比我更清楚。”
段无涯点下头想了想,事情有了一个大概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