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甸,一个无数人心目中的净世乐土,里边鸟语花香,莺歌艳舞,四季如春,水草丰茂,气候宜人···“宜人个屁啊”,听着不知为何出现在自己脑中旁白的秦翛愤愤的咬着牙抹了把脸上的汗水。
环顾四周,是片一望无垠的大沙漠,左转,右转,双手画个慢动作然后向后转,可惜景色没有丝毫的变化,依然是那么的炎热,炎热,且炎热。敲着自己脑壳的秦翛极力地想从现在不知所措生死难料的阿巴怪之神附体状态脱离出来,晃了晃脑袋还是没有任何头绪的他决定随便挑个方向走下去。爱笑的孩子运气总不会太差,秦翛如是想着,同时露出了想同烈日争辉的璀璨大白牙。
在往前行进了不知多少米之后,由疾步转向彳亍正逐渐趋向于爬行的小秦终于从亿点点懵逼的降智状态中回过神来,他为什么在这里,他是谁,甚至这副身体是不是真正属于他,他对这些问题缓缓打出了个问号···“话说,问号又是个啥?”
被问题淹没的秦翛又一次的开始双目无神,目光呆滞的流着口水开始阿巴阿巴。但他还是没有忘记自己不能待在秀着肌肉金轮的烈日爸爸脚下的现实,一寸寸的向前挪去。嗓子冒烟的秦翛看着自己的身后,来时的脚印已经被完全掩埋,渺小的他宛若一个蝼蚁一般,不论做出什么并不能给这个世界带来一丝变化,或许他就是一个还没发现自己是蝼蚁的笼目鸟只能在自己的世界挣扎。
“哟,客官,要不要来杯热茶呀”,思绪飘远但被瞬间拉回的秦翛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路牌满脸惊恐,两股颤颤,分明在他无力的倒在这个沙个丘丘上的时候旁边还无一物啊!可现在路牌甚至可以容他乘凉!“沙漠哪里来的路牌嘛!”心中有一万头草泥马不知当不当吐的秦翛还是决定现在乖巧的闭上自己的喙,万一把路牌惹急了把自己立劈可就不好了。
可就在这时这时路牌哇呀呀的跳了起来挥牌而下,嘴里骂骂咧咧的“发飙啦啊啊啊啊,当我路牌不要面子的嘛”蹭的一下子插到了秦翛的俩腿中间。抹了把虚汗的秦翛表示瘫坐有风险,乘凉需谨慎!他想回家,想找妈妈,想喝口蘑菇浓汤。秦翛麻溜且利索的爬了起来并蹭了蹭路牌大佬的大腿杆子冒着星星眼“求大佬救小弟一救啊!”路牌无动于衷然后表示自己只是一个正经的路牌儿。
秦翛抬头看向路牌儿上的文字顿时又缓缓打出了个问号“?”,这是谁支的牌子啊,还能不能更苟一些啊,谁家文字是拿二进制表示的,看着牌子上的01010101010101010101···秦翛表示自己还能再失智一会。
此时路牌子上缓缓登出了一个红色的按钮和一个蓝色的按钮,那个红色的按钮,又大又圆似是无声的大喊着快来摁我呀,然后我好送您螺旋上天,三百六十度托马斯立体回旋的那种。
秦翛看着登出的俩个按钮顿时感觉这个世界有辣么一点点的不对劲,为什么会有俩个漂浮的按钮呢?还一大一小?秦翛又一次的陷入了沉思。可这一次思索还没过去多久,真的,用秦翛的运气发誓还没过去多久,牌大佬便挥舞着自己的大脑袋将秦翛的脑壳糊到了那个43码的大红按钮上。
于是乎,秦翛被嗖的一下子发射了出去,屁股上还插着嗷嗷叫的窜天猴儿···此时秦翛不知道的是,如果糊到的是那个小不丢丢的蓝色按钮,那就是惊险死亡刺激轮回海盗船式翻滚前进了,可能咱们的秦翛同学在某种程度上还是受运气女神的庇佑的说。
时间又不知过了多久,秦翛终于又一次的有了意识,却感到分外的憋闷,脑袋向下的他用力的把自己从沙子中拔了出来,终于呼吸上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庆幸自己还活着的秦翛看着前方宛若水墨画的世界末日般的景象,那是一片黑白的世界,沙地与石砾废墟,与钢筋水泥丛林残留有着明显的分界线,可又毫无违和感。
那条明显的分界线就在他拔头出来的前边,堪称毫厘。秦翛心里苦啊,可是秦翛不说,为什么秦翛的眼里常含泪水,是因为对曾经日光爱的深沉。眼前的道路是那么的崎岖难行,比蜀道还要难那么亿点点啊!
勇敢秦翛,不怕困难!毅然向前迈出脚步的秦翛被一阵劲风吹倒在地同时夹杂着硕大的石块,树木不要钱的砸在了秦翛的旁边轰然炸开溅了秦翛旁边路牌子一身的碎屑与尘土。
“年轻的冒险家哟,在这个鸟语花香,四季如春,阳光明媚的地方,我们又见面啦。欢迎来到伊甸的中心,时代的末路,暮土的终点——暴风眼哟。”
秦翛表示这个声音是如此的似曾相识肯定在哪里听过,可惜脑容量被阿巴阿巴限制并没有思考的空间,只是暂时想不起来而已。一定能想起来!
牌牌子rua着秦翛的脑袋给了一个坚定的眼神:“少年,我看好你哟!”
好,这个一个很懂的路牌!秦翛用自以为的五十万iq经过00002秒思索之后连滚带爬的退回到沙地,享受着一时不受环境威胁的安宁。
那条分界线好像是不是地盘失守啦???“自信点,把好像去掉。”这时秦翛终于意识到路牌子的存在,屁颠屁颠的扑了上去“牌大佬给小弟指条明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