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幽然瞥了漠北一眼,这个游戏很好玩儿吗,一次还不过瘾?“既然相公都开口,我只能陪着。”
无视芷蓝幽怨的眼神,漠北带着冷幽然离开漠府,却谈生意。
漠北身旁是漠家主母的位置,而芷蓝一心就想能光明正大地站在漠北的身边,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在漠家的地位,比冷幽然强太多。
可是漠北一直没能让芷蓝如愿以尝,漠家少夫人或许是不得宠,但她的地位绝不会受到动摇,人们常想到的是这句话。
女人要的真是男人的疼爱吗?不是,她们想要的是一个谁也无法撼动的地位。男人的心太不可靠,那么只能牢牢抓住那一点点可怜的名声。
冷幽然没有芷蓝的百转千回,她心思很简单,帮助漠北守住漠家,完成她与漠父之间的约定之后,她就会离开漠北。
什么漠家主母,漠北的正妻之位,冷幽然完全看不上眼,也不在乎。
冷幽然坐上马车,与漠北没有半点交集,只是默默不语。
风吹起车帘,划出一条光亮,看着那条繁茂大街,冷幽然明白,这次不是去什么湖边,而是风烈的家,那么,林玉也会在吗?
由漠北扶着下车,才站定,冷幽然就看到风烈携同林玉等在风府大门之内。
风烈温柔地扶着林玉的腰,而林玉则一脸的娇柔、甜蜜,脸上的笑如同三月里的春花一般美好。
看来,林玉已经住进了风烈的家。
有过第一次的接触之后,冷幽然开始让自己接受风烈终于觅得佳偶的事实。
这本就是她一直对风烈的真心祝福,既然如此,她应该为风烈感到开心才是。
冷幽然扬起一抹真诚的笑容,这对璧人如同天造地设,很是登对。郎英俊潇洒,绵绵情意,妻温宛娴熟,无限爱意。
漠北携着冷幽然的手来到风烈和林玉的面前,“风兄与林姑娘感觉果然笃厚,一分一秒都不舍得分开啊。”
林玉听得羞红了脸,连忙分开与风烈十指相缠的手。
“相公,你与风公子谈生意,我跟林玉是妇道人家,就去聊女儿家的心事了。”冷幽然向漠北和风烈点点头,带着林玉离开。
风府对于冷幽然来说一点都不陌生,所以带头走到风府的花园之中。
看到那一盆盛开的最好的君子兰,冷幽然的眼里闪过一丝情动,双眸一闭,又恢复往夕,那盆君子兰只不过是故人遗忘的一盆花而已。
“漠夫人,你也喜欢君子兰吗?”看到冷幽然似乎对那盆君子兰有些兴趣,林玉便拉着冷幽然来到君子兰面前。
“你跟烈果然是儿时的玩友,就连喜欢的花也是一样的。烈很在意这盆花,都不舍得让别人动,就连我都不可以,每次都由他亲自交水。”说这些话时,林玉皱了皱小巧的鼻子,很是不满。
冷幽然选择性的闭上耳朵,关上心门,不去理会林玉话里的情意。因为一切都过去了,不能回到从前,更何况,风烈有了林玉。
花留着只不过徒添麻烦罢了。
“林姑娘喜欢什么花?下次跟风公子说一声,把这盆君子兰换了吧。”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话是如此说,可有多少人能做到,这朵君子兰注定遇不到惜花之人了。
“林姑娘,风……风烈他对你好吗?”冷幽然很想确定风烈现在是否真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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