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冷笑出声,他大白天就做着苟且之事,手甚至依旧游移在芷蓝各羞耻的地方,放肆到让芷蓝都不好意思。
可他眼里没有半点男欢女爱时的沉醉,有的只是冷然。
“夫君,别闹了,姐姐可还在门外等着呢。”芷蓝假装推脱,心里却巴望着漠北能为了她继续留下来。
听到芷蓝的欲迎不拒,漠北突然失了兴致,女人就是这么一种口是心非的东西。宠便宠得,放上心思就不必了。
推开芷蓝,漠北光着修长强壮的身体下了床去,游戏才刚刚开始,不能一下子就把人玩死了,这样他会失去当猎人的乐趣。
芷蓝识趣地跟着下床,帮漠北穿上锦服,但心里还是不太开心,“不是还早,夫君为何就起身了?”最后再让那个死女人在外面等着。
“早?已经不早了,娘估计也等着了,我还有生意要谈。”现在他离自己的目标还有一段距离,相信不假时日,他就能讨回所有。
一说到生意,芷蓝眼睛一亮,她愿意跟着漠北是因为漠北现在是木沧国里的富商,并且人长得英俊潇洒,床上功夫更是不用说。
夫君谈得越多的生意,漠家就会越富有,她这个小妾自然也会有好日子过,到了她当主漠家主母之日,以后的日子便是一片锦绣了。
待芷蓝服侍完漠北着衣之后,自己也草草披了一件半透明的雪衫。
“进来吧。”漠北转过身去,正对着门,他在第一眼就看到冷幽然进入房间后露出的表情。是痛苦,是羞辱,还是委屈?
进来吧,这三个字对久等到的冷幽然来说算是天籁之音了,即使它的主人并不怎么样,但她现在的苦算是结束了,只是等会儿婆婆那关不好过。
轻轻地呼了一口气,冷幽然动了动自己已有些麻木的身子,然后走上前去,轻扣房门,“夫君,我进来了。”
刚刚夫君是有说过让她进去,但入门之前还是再说一声为好,不然又要发难了。推开房门,传来一股浓浓地麝香味,足矣见得刚才的‘战况’有多激烈。
冷幽然没有半点反应,这种情况她算是见怪不怪了,如果夫君想要打击她,该换个新招。名为夫妻,其实她跟这个男人好像没有半点关系,何来的不舒服与难堪?
只因夫妻之名,正妻之份?
她冷幽然从不介意这些东西。
不太喜欢这个味道,冷幽然也没表现出来,假使她有一点不适的反应,她的‘夫君’会如同一个孩子发现新玩具般,然后对这个游戏乐此不疲。
把手中的东西放在盆架之上,瞥到了芷蓝的潮红脸蛋,媚眼如丝,更看到了芷蓝眼里的嚣张气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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