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麻烦月儿了。”
如月甜笑,起身收拾碗筷。“夫君快去读书吧。”
大夫替殷老夫人请了脉,开了几味润肺安神的药便离去了。
药一直没有断过,殷烈甚至弄来百年老参替殷老夫人补身,可是殷老夫人的病不但丝毫没有起色更是一日重似一日,日夜间不停的咳嗽竟是一日都不得安睡。
固县定州一带所有的名医都被请遍了,请了脉之后,皆是一句:老夫人脉象沉稳有力,许是秋日干燥引起的干咳。药房几乎前篇一律,皆是不痛不痒的润肺安神之药。
殷烈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终日坐卧不安。
今日恰好请到一位云游到固县的名医,那大夫探过殷老夫人的脉之后不发一言。这可极坏了殷烈,拉着那大夫不住的问殷老夫人究竟是得的何病。那大夫将药方递给殷烈,药方没什么特别,还是些润肺安神的药。这让殷烈颇为失望。
“心病还需心药医。对症下药,方可药到病除。”那大夫一边整理药箱一边说道,也收取诊金,一拱手便径自离去了。
如月又去外面收租了。殷烈在殷老夫人床边整整坐了半天,不时打量着缠绵病榻的母亲,一脸的为难。
“咳咳咳咳……”殷老夫人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双手颤巍巍的移开掩住口鼻的帕子。
帕子上一抹细碎的鲜红深深刺痛了殷烈,闭了眼两行珠泪滚落,罢了罢了。“儿子,儿子纳妾就是……”<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