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留给白衣老者的，是沈令的一个问题。
投降还是战？
白衣老者望着沈令，又望了望身后的大晋皇上，缓缓从城墙之上跃下，落到了地上。
白衣老者沉声道：“虽然以我现在的力量，根本不会是你的对手。但为人臣子，忠人之事。想要打下晋京，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吧。”
沈令抬起头，缓缓开口：“你觉得这样有用？”
白衣老者笑着：“虽然没用，但求无愧于心。”
“好。”沈令点了点头。
他缓缓向前踏出，一股恐怖绝伦的气势呼啸而出。
一瞬间，整片天空忽然被黑色笼罩，而顶着沈令气势的白衣老者，眼中则充满了惊骇的光芒。
这种力量他从未见过。
这种无力的感觉，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