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白龙寨的大厅好不热闹,小喽啰们个个手拿锅碗瓢盆、梯子、灯笼等物,来来往往,为即将举行的绿林大会做最后的准备.李小莲、王香儿和两个丫头美女也来帮忙。负责此次会盟的秦放更是忙得焦头烂额,不住指挥这指挥那,生怕准备不足,让各个山寨的来人看了笑话。
而林翾则接替了秦放训练弓箭手的任务,不住地在场地上吆喝,觉得弓箭手主要还是射箭要快要准,便下令每日举行射箭比赛,前三名都有钱财奖励,第一名更是有一千钱!于是弓箭手拼了命的练习射箭,射箭的技术越来越高明。而骑兵、刀盾兵、枪兵一见自己每天必须进行什么立正、稍息、俯卧撑这些讨厌的东东,而弓箭手却这么幸运,只要练练箭,射射靶就能够得到赏金,便非常不爽,不到一天功夫,就开始闹跳槽,纷纷要求加入弓箭手这前途光明的职业。林翾一直不知道该咋办好,到底是一群强盗,素质低就是素质低!于是他只得下令每个兵种在每日训练之余,都来个比赛,比如:站军姿站得最好的,走队列走得好的,俯卧撑做得最多的等等诸如此类一律有奖,众人于是大喜。但是当各个状元榜眼探花高高兴兴地来接受奖励时,便傻了眼,奖金已从一千钱骤降至五十钱!林翾一脸伤心地告诉他们:“山寨已经开始闹财政危机,这次得奖的人又那么多,只有这点奖金了!”众人知道白龙寨招了太多的老弱妇孺,其中也包括自己的亲人,也无话可说,只得作罢。一转身,林翾便换了一张脸,本来弓箭手前三名要二千钱,现在全部加起来只要一千钱!我又省了一千钱,哈哈!
“不错不错!卓然的书法果然不错!”林翾拿着写有对联的两张红纸,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终于得出了这一伟大的专家结论。
“谢主公夸奖!我的字虽好,却不如主公得对联好啊!‘地振高冈,一派溪山千古秀;门朝大海,三河合水万年流。’真是气派万千,乃古今第一联啊!”秦放笑着道。
不愧为我期许已久的马屁功切磋对象,随便几句,就能让我这三国盗版第一人乐得飘飘然!林翾笑着想到,又说道:“卓然过奖!这副对联我是深思已久啊!做我们这一行第一要有情有义,第二就要海纳百川,胸怀天下,不斤斤计较!把这副对联挂在大厅外面,让他们一看就知道我们白龙寨客迎四方,把他们当做自己人!”说这话时眼不红、心不跳,一副坦然自若。
“是,主公!”秦放恭敬地道。
大汉洛阳皇宫。
张让小心翼翼地服侍灵帝穿上商人衣服,略微发福尽显慈祥的老脸之上满是谦恭的微笑。
“让父,街市都准备好了吗?”灵帝问道。
“陛下,按照陛下的吩咐,宫女、太监还有李美人、朱美人等都在静候陛下光临她们的店铺呢!”张让用一股娘娘腔的尖细声音笑着回答道。
“好!还是让父深知朕心!这些朝廷大臣怎知身为人君的辛苦!你看我才几岁?就已经有白头发了!”灵帝叹道。
“陛下,为国为民操劳心智,日理万机,实在万民之福啊!弓弦拉得太紧便会拉断,陛下的龙体对于大汉来说才是最重要的,就应该好好放松一下!”张让笑着道。
“不错!我们走!”灵帝听到张让之语,非常满意,想到自己的丰功伟绩,当然要好好犒劳自己,便急着去宫中刚建不久的街市。
“陛下!封谞求见!”不等灵帝离开,一个小太监走进来跪下禀告道。
“封谞?好久不见他了!他这次又给朕带了什么好玩意!快让他进来!”灵帝一脸期待道。
“陛下!你要为老奴做主啊!”封谞一见灵帝,便扑通跪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叫道。
“出什么事了?”灵帝脸色一暗,本来想封谞久不求见,今日一见,必有新鲜玩意可玩,可是一看见他的哭丧样,连本来想去街市玩耍的高兴劲都被一扫而空。
“陛下,老奴的义子家被强盗劫了!还有中山国的望都县被强盗给攻陷了!还有老奴义子封白的一只耳朵也被割了!”封谞哭着道,胖胖的脸上显示了三分伤心更有七分恨意。
“是么?中山国相是谁?竟然让强盗攻陷了他属下的县治!”灵帝听到封白耳朵被割,心中一阵好笑,但又强装成威严,回头望了望张让道。
“启禀陛下,中山国国相张纯,为官清廉,政绩斐然,治下百姓无不对其称颂有加,中山国那是一片安定繁荣的景象,虽然比不上两都繁华,那也是一处人间天堂啊!”张让自从收了张纯厚礼,便知道有此番波折,不过封谞向来与自己争宠,张纯之事何乐而不为呢?
“照让父所说,中山国岂有盗贼之理!封谞,你是在撒谎啊!这可是欺君之罪!”灵帝一听张让之言,心中就想到中山国收刮一番,对张纯有了点好感,毕竟既清廉又让治下地方富比京师的可不多!又想到刚才去街市的雅兴被封谞打断,不由地怒道。
“陛下冤枉啊!陛下冤枉啊!老奴所言句句属实!不幸可以传召封白!”封谞一听大惊,不住磕头道,眼泪更如山洪爆发般不可收拾,转眼间将他的胖脸淹个干净。
灵帝一看此景,又想起平日封谞的好处,不忍他如此悲惨,又问道:“那事实的真实情况是什么?”
不等封谞回答,张让抢先递上一纸奏章,道:“陛下!详细情况张相国已经在奏章中写明,张纯实是因为国都卢奴遭遇悍匪攻击,不得已调兵南下,致使望都被陷,但张纯出战胜利,斩敌二千,赫然已将流窜在冀州最大的流匪剿灭,此乃大功一件啊!”
“哦?”灵帝摊开奏章,细细看来,不觉心花怒放,笑着道:“这张纯倒是有些本事啊!”
“陛下,望都失陷,身为国相理应处斩!”封谞狠狠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