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能拒绝吗?”
“不能!”
“啥条件?”
“一张治疗心病的药方!”
绢心病!?药方!?
请问,这两者有关系吗?
薛神医将她这句话寻思来,寻思去,总觉得其中暗藏玄机,望着面前盈盈浅笑,却默然不语的云熙,这种感觉更加深沉了!
颊“敢问王妃,是谁得了心病?”
所谓心病,莫不是病由心生,说是病,是也不是!
云熙放下茶杯,抿抿唇角,似是在决定什么事,黑白分明的空灵水眸虚虚渺渺的不知望向何方。
忽的,她转头,定定的锁住薛神医的眼睛,郑重的,一字一顿地说:
“瑞王,凌、翌、辰!”
“王爷?!”
薛神医大惊,本来还以为是什么神秘人物呢,原来是王爷!
呃,不过!凌翌辰得了心病?!几时的事?!
莫不是王妃在开玩笑?
云熙站起身,薛老的震惊完全在她的意料之中,不过,她没在开玩笑,一点开玩笑的意思也没有!
应该说,她没有比此时此刻更加认真严肃的时候了!
“是的,不知神医可有妙方?云熙定当感激不尽。”
没开玩笑?!
那他老人家可要好好的‘望、闻、问、切’一番了。
他行至书案前,铺就宣纸,研墨执笔,眉眼间一派肃然之色,行医者,贵在精诚、行在谨慎。
“王爷心病发作之时,有何症状,请王妃仔细道来。”
“症状?”
云熙煞有其事的沉思着,这次她要救治的对象,就是凌翌辰,而这些,需要一副心药!
“发作之时,谁的话都不会相信,即使是最亲近的人也不行,而且脾气会突然暴躁无常,仿佛变了一个人,而且并发率很高。”
薛老儿笔尖嗖嗖的在纸上记录着,嘴里还不忘问:
“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比如最不相信谁,最容易朝谁发火,这些都是很重要的,所以老朽请王妃仔细回忆,再如实讲来。”
最不相信谁?——她!
最容易向谁发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