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傻了还是呆啦?”凌流枫拿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刚刚那位,是谁来着?”不知道是不是没反应过来,陶夭夭问的有些木讷。
“没发烧吧你?”摸了摸她的额头,凌流枫自言自语的道,“好像比我的还要凉耶,不像是生病了的症状。”
蛮横的扫开他,陶夭夭往后退了几步:“老实交代,是不是找人故意演的一场戏?”
“这话是什么意思?”凌流枫好奇的挤了挤眉。
“我刚刚听你们说到‘母妃’、‘太子妃’之类的字眼,这些不都是戏里面才有的称呼么?”陶夭夭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于是皱着眉仔细剖析起来,“你原先告诉我,公公和婆婆云游四海去了,那为何会突然间冒出来,还活生生站在我面前跟我说话?而且”
“而且什么?”凌流枫听来觉得好笑,难道只有戏里面才有太子妃?不活生生的难道死人还能跟你说话?
“而且,她既然回来了,为什么又要走,还说要带你一起走?”陶夭夭觉得自己分析的很对,口气由疑问转为了质问,“她要带你去哪,你又为何明明不想去却还是答应要去了呢?”
凌流枫突然笑出了声:“你把问题想的也忒复杂了点吧?”
“那好,那你就简单的回答我。听着,你最好给我个可信的理由,否则就证明你在对我撒谎。其后果么哼哼”陶夭夭说到底还是不信,总觉得他们是在联合起来演戏,其目的是想要对她恶作剧。
“也好,那我就长话短说,太复杂只会你那发育不全的脑袋消化不良。”凌流枫觉得反正迟早是要让你知道真相的,而且再隐瞒下去也似乎没什么意义了,于是言简意赅的道出事情真伪,“不瞒你说,我就是当今太子殿下的嫡长子,也就是皇帝老儿的长皇孙。至于你刚刚见到的那位,没错,她就是当朝太子妃,我的亲额娘。呃~这样说,够清楚了没?”
“皇长孙?太子妃?”陶夭夭面无表情的重复着。
“怎么样,害怕了吧?当初怎么晓得不对我好点儿,现在后悔了吧?”抬抬下巴,凌流枫显得异常自信和骄傲,其实更多的,是幸灾乐祸。乖乖,小样!
“怕~当然怕了。”几个字,被陶夭夭咬得重重的,眼角眉梢却盈满讽刺的假笑。
“你那是什么表情?”凌流枫很不满意现在所看到的,陶夭夭似乎还是没有相信他所说的话。
“我能有什么表情,无非也就是看戏的表情呗。”提着裙摆往凳子上坐倒,让紫染沏了杯碧螺春,一边喝着,一边笑道,“演,接着演。”
“这话又什么意思?”凌流枫突然来气了。
“没什么意思呢,就是瞧你入戏太深,我不忍心扯你后腿,所以也就勉强凑合着在这替你捧捧场。”右腿架到左腿上面,陶夭夭漫漫的笑,“演哪,怎么不继续演了呀。人家正瞧着起劲呢!”
“你是怀疑我在撒谎?”音调很低沉,像是平添了几分危险。
“演戏也能算是撒谎么?好吧,你说是那就是吧。”陶夭夭搞得好像很迁就他的模样。哎,谁让我都嫁给你了呢。
耳朵里面冒烟,凌流枫双手叉腰的骂道:“陶夭夭,你是想死呢,还是想死呢,还是想死呢”
“说人话!”冷冰冰泼了一瓢水,陶夭夭嫌恶的瞪着他。
“和你能说人话么,说人话你能信么,你知道什么是人话么”凌流枫越骂越起劲,最后连嗓门都干脆着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