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还会是女的么!”陶夭夭挺了挺胸膛,决定将谎言进行到底。
“你确定?”
“屁话!”
“要不要考虑考虑看看?”
“我是男是女自己还能不清楚么,你有毛病吧你。”
“我只是让你好好想想。”
“喂,你有完没完!信不信小爷我抡起胳膊揍死你。”
这股子粗鲁劲倒是扮的挺像。莫子邪也懒得再争,拿起桌上的玉佛递了过去:“喜欢的话就送你好了,小王不差这点个毛钱。”
乖乖,这样大方!你是苦主我是贼耶,靠,有没有搞错。陶夭夭伸出去的手又犹豫似的抽了回来。感觉不太对劲,该不会有什么阴谋吧。师父常说,天底下可没白吃的午餐。
“怎么,做贼的人胆子这么小?怕小王使诈么?”莫子邪用了个小小的激将法。
“谁说本小咳咳~小伙子胆小啦,怕你就是小狗了。”鄙夷的扫了他一眼,陶夭夭夺过玉佛就往怀里面揣。不拿白不拿,白拿谁不拿,你让我拿我干嘛还不拿。顺道,得寸进尺的问了声,“既然你不差这些个毛钱,那我以后是不是可以常来啊?”
莫子邪笑了笑,痛快的答她:“如果你愿意,这里随时欢迎。”
小嘴嘟成了O型:“那下次你还会送我宝贝吗?”
无所谓的耸肩:“你喜欢就行。”
“”哈哈,王爷原来是个傻B。
莫子邪似乎瞧出了她的心思,因为她脸上的表情已经写的够清楚了。自小到大,很少有能和他谈的来之人,如今好不容易碰见一个,当然不想就这样放弃。被认为白痴也好,抽疯也罢,只要她以后真能常来就行。
“嘿嘿嘿~”陶夭夭一阵憨笑,手搭上人家的脖子,硬是凑合着将他勾住,然后豪气云天的宣布,“哥们这么义气,干脆做俺兄弟得了。这一刻开始,我们就是朋友了。”
“朋友?”这辈子他还是头一回听人说起这俩字。在皇家字典里,似乎从不存在朋友这种说法。尤其对他这种性格内敛的人,更是高不可攀的成为一种奢侈品。
见他半天没有反应,陶夭夭火了:“怎么,嫌我身份低微,配不上你么?”
心里邪恶的想着:你要是敢嫌弃我,我就拿鞭子抽死你!
莫子邪纯纯的笑笑:“不是,因为还不太习惯久了就好了”
做个朋友还需要习惯么?陶夭夭莫名其妙的晃了晃脑袋。
“既然都是哥们了,那你以后还会常来么?”高贵如他,却也只是个十六岁少年,对于拥有朋友的这件事,心里不免充满期待。
“当然当然,这还用的着你说。”嘴里答得痛快极了,心里却远远不是这么想的。
要知道,她陶夭夭也并非那种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人,再说了,指不定哪回这位傻帽王爷一下子酒醒过来,然后揪着她的衣领要她血债血偿,到时候岂不是死的很难看?
恩。安全起见,还是适可而止的好。
“今天很晚了。你哥们儿,我,要走了。改明儿再来看你好了。”陶夭夭眨眨眼,冲他无邪的笑,当然了,捂着半边脸人家也瞧不出她的深情款款。
“可以让我瞧瞧你么?”莫子邪在意的是她什么时候给看真面目。圆的扁的还是方的,亦或者是驴子是马,拉出来遛遛才知道是好还是坏呀。
“下回吧,下回一定给你瞧个够本。”陶夭夭一边敷衍着,一边闪身往门扉处腾挪。
“那个”用手爬爬头发,莫子邪尴尬的指了指对面,“门好像在这边。”
呃,走错方向了咯。不想太丢面子,陶夭夭指着敞开的窗户笑道:“不太习惯走大门,我从这儿飞出去就好。你知道的,贼嘛,都一样。呵呵~”
一个扭身,头也不回就往窗子外面撞。还没蹿出去呢,就听得“嘭”的一声,丫丫的谁把窗门给掩上了。
呜呜,后果可想而知,陶夭夭重重的摔在了地面,脑门还起了一个红到发紫的大泡泡。
“忘了告诉你,窗户上面装了机关。只有进的可能,绝无出的戏份。”莫子邪忍住笑意,尽量让情绪冷静,“那个东东,不好意思的说就是用来防贼的。”
“那你怎么不早说?马后炮,没安好心!”陶夭夭拿着一对斗鸡眼气冲冲的瞪了过去。
偶也真够倒霉的,一张乌鸦嘴说什么中什么。刚刚还担心被雷劈呢,这会儿就灵验了。
莫子邪还在这边扮无辜:“我是打算说来着,可你动作太快。我来不及了”
“哼!反正说什么都是你的错。狡辩了也没用。一句话,绝交!!”怒气呼呼的往脑门上窜,此刻的陶夭夭活像是一团烈火,烧的头发险些都竖了起来。
女人就这点好,无论吃不吃亏都能倔强的耍无赖。好像全世界就她最大,所有人都应该宠着她让着她,否则她会让你死的很不知所谓。
“嘭”书房的门被哐当的打开。
“嘭”这回又被哐当的关上。
屋里的人还在奇怪的蹙眉,这朋友吧是她要做的,这绝交吧也是她先说的。怎么所有主动权都握到了她的手心里,堂堂一国小王爷的他竟然成了被动的牺牲品。
咦,她是皇帝么,不然凭什么掌控生杀大权?
话说这边陶夭夭在回凌波府的路上,竟然被人跟踪了。从袖子里摸出一叠子暗器,“嗖嗖嗖”全给它射了出去……完……
一口气给它更了,亲们慢慢看。
昨天貌似收到了一朵花的说,谢谢那位可耐滴亲亲。狠狠啵一个,嘻嘻~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div>